,被她奪了權勢,更別指望那些姓藍的鬼軍會聽你的話,以後你以為你這個墊腳石會有的下場,她能為了向上爬向你出賣自己,你滿足不了她的慾望,明日就能躺倒別人的床上去!”

這番話不可謂不惡毒,充滿了挑撥離間的氣息。

可惜……

西涼茉眼中厲色一閃,卻忽然輕笑起來,眼中一片涼薄:“司流風,我的第一個男人還真不是你,而且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男人而已,至於以後你小叔叔能不能滿足我,就不勞你操心了不是?”

司流風一開始還沒與反應過來,隨後忽然明白了她說的意思,瞬間雙目暴睜,不敢置信地盯著百里青:“怎麼可能……你……不……這絕對不可能,你的男人……你的第一個男人明明是我!”

他狂亂地搖著頭,試圖想要掙扎起來,卻一次次地坐下去,嫉妒、羞辱、怨恨、絕望種種所有的情緒徹底讓司流風瘋狂起來。

西涼茉眼中閃過譏誚和近乎殘酷的冰冷,她本就不是好人,也極愛記恨,那種差點失去阿九的無助、憤怒、恐慌還有那種空虛的痛,都讓她恨透了司流風和司含香。

百里青感覺到西涼茉緊緊揪住自己背後衣衫的手,有一種徹骨的冰涼,他不由微微顰眉,眼中閃過一片深沉,隨後他左反握住她的掌心,右手一抬就要不耐地直接了結了司流風,卻忽然感覺有人在自己腳下靴子上有異動。

他低下頭,卻見錦雨正望著他流淚,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兩道渾濁的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對於西涼茉以外的女子,百里青向來是沒有任何耐性的,尤其是討厭別人隨便觸碰他,百里青厭惡地就要踢開她的手,卻被西涼茉拉了一下,他狐疑地看向西涼茉。

西涼茉淡淡地道:“她只是想要和那個男人死在一起罷了,孩子在地下也需要一個爹,不是麼?”

她原本就不想與這些女人爭風吃醋,更沒興趣和一個將死之人慪氣。

靜雨聽見西涼茉這麼說,又落下了兩行淚,竟浮現了感激的神色。

百里青不可置否,只是點點頭。

司流風一臉猙獰地對西涼茉吼道:“西涼茉,你這個卑鄙又殘忍的女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西涼茉倒是一點都無所謂,做鬼麼?反正她也不是沒有做過,若是他有這個本事再重生,她也未必會輸,誰也不能預知未來,她冷淡地勾起唇角:“嗯,慢走不送。”

但此時,一道詭異的搖搖晃晃的如同沒有骨頭一樣的蟲子一樣的扭曲身影,竟一下子掙脫了白起的手,一種詭異的完全不是人能有的姿態搖搖晃晃地朝樹下的司流風撲了過去。

白起一惱,正要伸手抓回司含香,卻見她撲到司流風身上的那一刻,從嘴巴里吐出了一顆珠子,她對司流風露出個詭異又扭曲的笑來:“哥哥,我們永遠在一起,只有我和你!”

司流風大驚,死命地想要掙脫司含香那噁心的身體:“不……你走開……瘋女人!”

隨後她忽然在司流風驚恐的目光中按破了手裡的那顆珠子,瞬間一種濃重的油氣迸發出來,然後一股熾烈異常的火焰噴薄而起,瞬間將司含香和司流風給包裹在裡面,司流風瞬間發出一聲淒厲非人的慘叫,在火中竭力的掙扎起來。

西涼茉一驚,拉著百里青就退開幾步,百里青安撫地拍拍她肩頭,低聲道:“別怕,那是西域火龍油,遇到空氣即燃燒,但是隻能短距離觸物燃燒,不會炸開,只是若碰到東西,不把那東西上能燃燒乾淨的都燒乾淨了,這火勢不會滅的。”

白起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小小姐別擔心,那東西一會子都是屬下方才大意了,原本以為她連坐都坐不起來的,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居然能跑過去!”

若是司含香拿著那油傷了小小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