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我是自己來的,並沒有任何人指使。馮小姐她更不知道。”

衛徹查顏觀色,見他方才受筯脈錯亂之苦時尚得做出一番英勇不屈的姿態來,此時眼看將要把馮二小姐牽進來,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微微的不安。

衛徹如何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在旁邊哼了一聲道:“今天我們親眼所見你是她的隨從,這可是人證物證都有。別說是她,就是整個馮家也都脫不了干係。你應該不是中原人吧?馮家指使你意圖行刺,這可是裡通外國意圖謀逆的重罪。”

這人聽了這些實在出乎意料的言語,目瞪口呆了一陣,又再次掙扎起來,他雖然不見得待見中原朝廷,但對收留他的馮二小姐卻頗有幾分足以,眼見衛徹空口白牙地就給馮家套上罪名,他不由得又驚又憤,驚怒之下倒還有些急智,吃吃地分辨道:“在中原謀生的人又不是馮家才有,又不曾指使我,如何就成了叛國。再說我頂多算是形跡可疑,又沒有真做什麼!”

“要等你真做了什麼那還了得!”衛徹老實不客氣地一腳就踹了過去。早瞧出了這人腦子比較木,刻意抑了抑下巴嚇唬道:“咱們說你行刺你就是行刺,說馮家指使了你就是指使了你,等明日把你交到府衙去,你看看到時候是信你的還是信我們的。到時候把馮家一道抄家問斬了,也就是一句話的工夫!”

燕承錦看他臉上神色越發焦急,配合著衛徹道:“我看那馮小姐似乎並不像是壞人……我勸你還是老實些,把實情全說了,免得連累了旁人。”說著還對還不服氣的衛徹擺了擺手,像模像樣地道:“咱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老實全招了,若是真與馮二小姐無關,我們也不會為驗證馮家。”

眼看著這人神色鬆動,燕承錦微笑起來,道:“你先好好考慮,反正要不要送你去見官也是明天的事。想好的話,問你什麼就答什麼。”示意旁邊的侍衛把這人塞別處去。

等那人被帶了出去,燕承錦悠悠長出了一口氣,幽幽道:“這人明明就是腦子不太好使,你還無中生有的嚇唬他。那馮二小姐雖然似乎對我十分的看不順眼,卻也不是個分不清輕重的人,哪裡會有這樣拙劣的手段,真想做什麼也不會用他這種人,我覺得他還是衝著明達來的,看樣子又似乎不是為殺人而來,這有些奇怪……不過衛徹,你也實在太卑鄙了!”

衛徹聽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話,半晌才木著臉道:“多謝王爺誇獎!”

燕承錦很是矜持地點了點頭,轉念又道:“不過那馮家家身十分豐厚,真要能抄了底倒是件美事,只可惜了。”他倒也不會平白地給人栽贓,這事只是美滋滋地想上一想便做罷,倒是有了個主意,笑嘻嘻地道:“……不過這事也不能不查,明達那兒你多費心照看著點……明天早上你去將馮家那位管事請過來,就說咱們捉了他家一個下人,再把你嚇唬這人的話和他說一遍,看看他是個什麼反應……對了順便記得問問清楚了,我什麼時候和馮二小姐結過怨,我自己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他吩咐了一大堆,終於覺得沒什麼疏漏,這才打著呵欠讓衛徹下去。

衛徹木著臉出了門,在門前很是讓了一小會,心裡默默唸叨了幾遍你才卑鄙你,你全家都……氣沖沖掉頭去找人出氣去了。

他反正沒當著面說出來,燕承錦自然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他連連打著呵欠,也覺得有坐了大半宿有些腰痠背疼,換了外衣躺上床去時又發覺身上似乎又長了一些,這才對那小傢伙隱隱有點內疚,記得該早早休息。天麻輕手輕腳地給他攏了被角,正要放了帳子退出去,突然聽得燕承錦突然卟噗地笑了一聲。

天麻手頓了一頓,燕承錦從被子裡伸出手來拉住了他。竟又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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