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不用擔心。”她也不知道這解藥的成份是什麼,但是她相信自己和墨清梧不會弄錯。

韓慎做了個深呼吸,點了點頭:“我相信你。”說著便去將墨惜抱了過來,然後走了出去,為她們關上門。

顧綿把墨惜的衣服直接撕了,不然要幫一個毫無知覺的人脫衣服也挺麻煩的。她把墨惜抱進了浴缸,泡在藥水裡。

不一會,就見她身上滲出了淡淡的紅色,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將一缸水又變了個顏色。而她黑紫的唇色也在緩緩地變色,黑紫淡了。開始顯出原來的淡紅唇色來。

再過了一會。她的臉色也慢慢地恢復了血色。

顧綿知道這毒是真的解了。這個時候她才長長地吐了口氣。

“篤篤篤。”

“綿綿,我給小惜送衣服過來。”施然先敲了敲門,然後才推門進來,手裡抱著一套睡衣。

她一見墨惜的臉和唇就欣喜地叫了起來:“呀,這毒真的解了!”

顧綿微笑,“是啊,解了。來,媽。搭把手,我把她抱起來,你拿浴巾幫忙擦乾。”

“哎,好。”

母女倆終於給墨惜穿好衣服,一直守在門外的韓慎便又衝了進來,一把將墨惜抱了起來,送回床間。

一家人站在床邊看著她,都是眼睛溼潤。“終於解了毒了!”

“這下放心了啊。”

墨清梧和顧綿站在另一邊,看到墨老爺子微紅的眼眶,兩人對視一眼。退出了房間,回到自己房裡。

“需要休息幾天嗎?”墨清梧摟著顧綿。輕聲問道。

顧綿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搖了搖頭,“不用,把欺負我們的人都收拾了,要休息再來休息。”

“這周本來小姨的婚禮就要舉行的,現在姨父應該會等到她身體完全恢復,我們抓緊時間,到時還來得及參加婚禮。”

“好。”

誰也沒有想到,剛剛給墨惜解了毒的兩人竟然在第二天又不見了,但這次不是失蹤,兩人只是留了一句話說要去玩幾天,讓一干長輩莫名其妙。

飛機載著一對去復仇的未婚夫妻,降落在Y國首都機場。來接機的霍九有點激動,而那對未婚夫妻卻很淡定。

他們去的不是墨家,而是上次顧綿住過一晚的那棟房子。不一會,卡米也來了。

“少爺,少夫人,你們怎麼突然——”卡米聽說兩人是來解決問題的,立即就知道解決的是什麼,不由地有點著急:“雖然那兩位被少爺下了毒現在過得很悲慘,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兩個十階啊!”

顧綿笑吟吟地看著他,“十階又怎麼樣?”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前十階壓得他們喘不過氣,現在嘛——

“十階又怎麼樣?”卡米差點被口水嗆到:“少夫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拿命來開玩笑。”顧綿切了一聲,問道:“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裡?”

卡米見自家少爺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打算,只好說道:“據我們查探到的訊息,他們兩人因為中的是同樣的毒,索性就住在了一起,找醫生上藥什麼的都可以一起做,而且怕訊息外洩,並沒有住在本市,而是去了阿芙拉早年在塔山小鎮那邊買的一棟度假屋。他們把巴老爹也帶去了,不過似乎巴老爹對那種毒束手無策。”

“巴老爹是誰?”

“墨家的家庭醫生,醫術不錯。”墨清梧道,看了眼顧綿的神色,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跟老頭子也是好友。”

這麼說來,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行事了。顧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一點也簡單,到時候點了他的暈睡穴就好。

墨戴維和墨玉不過就是以為現在兩個人都中了毒以為在一起可以互相照顧甚至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