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季淮聲音幾近痛苦地道:“白小姐,我知道是我誤會她了,我想知道海芋現在怎麼了?請你告訴我。”

一旁的康韻儀自然是不樂見孟季淮和裘海芋的誤會解開,她開口說:“季淮,飛機快起飛了,我們得進去了。”

聽康韻儀催促著孟季淮,白牡丹認為自己得趕緊把話說一說,否則她這趟可就白來了!

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孟季淮良心不安一輩子,而她也會叫陳景良一輩子良心不安。

現在這兩個男人剛好都在場,於是,白牡丹思緒一轉,將藍海洋遞給了陳景良,“陳主委,孟博士為證人,證明我將藍海洋還給你了。”

多了一顆藍海洋並不是陳景良真正的目的,可他不得不接過藍海洋,因為他總不能承認自己的確設計了這一連串的計謀。

白牡丹接著道:“這顆藍海洋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所擁有的,孟博士不願意違背原則籤合約後,我和海芋便去求她賣給我們。可是沒想到,我們才剛進她家的門,她兒子就喜歡上海芋,一定要海芋當他的新娘子,海芋當下便用終生幸福換來這顆藍海洋。”

白牡丹看了他們好一會兒,才又繼續說:“陳主委,海芋說這比當一輩子沒保障的情婦好;孟博士,海芋說她心死了,嫁給誰都一樣,儘管我朋友的朋友的兒子是一個……智商只有七歲的低能兒。”

智商只有七歲的低能兒?

白牡丹的這句話教孟季淮差點不能呼吸,教陳景良手上的藍海洋差點摔落地,就連康韻儀也起了愧疚之心。

看著他們個個臉色難看,白牡丹保證他們已無法心安理得的過一輩子,這也算是替裘海芋出一口氣了。

“孟博士,祝你旅途愉快,我就不送了。”語畢,白牡丹轉身欲離開。

“白小姐。”康韻儀突地喊道。

白牡丹轉身,“還有事嗎?”

康韻儀好奇的問:“藍海洋真的不見了嗎?海芋那天皮包被搶,她跟警察說皮包裡有隻戒指,有沒有可能是藍海洋?”

康韻儀的良心此刻正與愛孟季淮的私心拉扯著,她突地想起她曾問過孟季淮裘海芋被搶了什麼東西,因而有所聯想。

白牡丹一聽,冷冷地看著她,“你真的和海芋是好同學嗎?”

“我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同學啊!”康韻儀回道。

“我懷疑你有沒有把海芋當成是好同學?我所瞭解的海芋,是絕對不可能會監守自盜!”

“那顆藍海洋很漂亮,海芋又愛慕虛榮……”

“喂!”白牡丹不知道康韻儀的名字,又實在是聽不下去她的話,便沒禮貌的喚她。

“海芋哪裡愛慕虛榮了?你以為她想當明星就是愛慕虛榮?我告訴你,是他!”白牡丹指著孟季淮,“是他先對海芋無情,海芋才得靠著明星夢過日子,我告訴你,如果我沒猜錯,她皮包裡那隻戒指,就是他當年丟掉的那隻海芋戒指!”

海芋戒指?孟季淮渾身一震!

那隻戒指他不是丟了嗎?難道海芋那天有到機場?

康韻儀也不禁驚愕地愣住,她聰明反被聰明誤,沒想到那隻戒指竟可能是海芋戒指。

“海芋常說你很聰明,我白牡丹今天算是領教了。不過,聰明也不能胡亂栽贓。”白牡丹說完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現場的三人均沉默了。

陳景良聽了半天,這才確定孟季淮和裘海芋竟是熟識的。

所有和裘海芋的誤會皆解開了,孟季淮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而康韻儀沒想到就在要離開臺灣的前一刻,孟季淮和裘海芋的誤會竟然冰釋,她開始懷疑自己和孟季淮是否真的有緣分。

可康韻儀還是不死心,她拉著孟季淮說:“季淮,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