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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到了,槍聲零落,各種聲音都有,但都是軍刀組與不少士兵呻吟的哀嚎聲,除了軍刀組成員,這一次隨車隊還有幾十個士兵押送,這如此強大的護陣,竟然被人家輕易的突破了。
“組長,對不起,是我失職了。”一個身上掛了彩的刀組隊員已經走到了花韻月的面前,敬了一個禮自責的說道。
花韻月擺了擺手,向雷正陽說道:“他是小風,我的助手。”
“設防,收拾現場,小風,這不是你的錯,用不著自責,把經過重敘一遍。”這裡四周並不密集,對方選擇在這裡襲擊,的確出乎花韻月的預料。
小風臉色更不好,說道:“他們都是從地下冒出來的,才十幾個人,而且他們佈置有遠端狙擊手,三個軍刀成員就是被他們擊中。”小風說著,引著兩人來到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土坑前,接著說道:“這些土坑很明痕的帶著混痕,想來他們是事先得到訊息,然後在這裡佈下陷阱等我們。”
然後一指遠處的一棟十多層高的大樓,說道:“狙擊手就在那裡,我已經派人過去了,等下會有報告過來。”
報告的確很快過來了,但除了幾個廢棄的彈頭,並沒有太多的線索。
“組長,他醒了——”不遠處,傳來了軍刀組隨隊軍醫的聲音,每一組軍刀小組,都有一個軍醫,這是基本配製,在剛才的那一戰中,雖然軍刀組受傷人數不少,但除一個死亡,其他的都無生命危險,所以軍醫在全力救治那個被槍擊的逃亡士兵。
三人急步的過來,在那兩輛小車的中間,組成了一種防域地帶,除了躺著的幾名傷亡軍刀成員,還有一個穿著軍衣計程車兵,小風說道:“他就是三十六個士兵之一,只是被流彈擊中,被拖了回來。”
花韻月與雷正陽相望一眼,急前一步蹲了下來,看著那一臉平和計程車兵,雖然他胸口被擊中,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但他並沒有一絲的失落與灰暗,相反的臉上有種無人可以察覺的滿足。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花韻月氣極而喝問。
士兵乾裂的嘴唇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九月——”
然後那眸裡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閃而逝,手慢慢的垂落,軍醫急壓他的胸口,也沒有把他救回來,回頭對著花韻月搖了搖頭,一揮手,兩個士兵已經過來把他抬走了。
九月?
這是什麼,這兩個字讓花韻月與雷正陽非常的迷茫。
雷正陽說道:“這些人的下落,不用再追查了,韻月,你的軍刀組,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件事暫停一下,由我從外圍開啟這個硬殼吧。”
雖然這話有些傷人,但是花韻月也不得不承認,說道:“我知道,我已經向我父親請求支援,四個師兄正率人趕來,這一次不把北方的事查得一清二楚,我都不會離開,正陽,你也要小心,這些人真的很強。”
十幾個人,就把一直號稱軍中精銳的軍刀組打得七零八落,順便還打退了幾十號士兵的圍攻,救走三十幾個同伴,這種雷霆出擊的訊猛與計算,的確讓人覺得有些膽顫,看樣子北方的世界,的確是一個泥潭,還是一個有進無出的大泥潭。
也難怪這麼多年來,國家對北方雖然逐步涉入,但卻不敢強來,這一次,雷正陽覺得自己是準備捅馬蜂窩的人,隨時要有接受被馬蜂蜇咬的準備。
若不是這一次的事關係到北方軍區,關係到北方整個安危,國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有了徹底清洗之心,但想想卻讓人心驚的,因為連軍刀組都無法與之對抗,何況是別人,軍刀組遇襲的事彙報上去之後,北方軍區最大的一次調整隨即展開了。
師級以上的軍官幾乎被調整大半,然後開始了換防,從東面的東海軍分割槽與西面的寧城軍分割槽各抽調了一萬人的野戰部隊,被充到總部,而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