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也只能開啟五十四種而已,這陣法盤嚴格意義上來講,已經類屬於法寶性質了因為不能完全的開啟,也不好確定其具體階位!這是闐殛老祖送給會長的禮物,能令昆吾會長把如此珍貴的法寶轉送給你,可見他對你的極度信任了!”

這陣法盤要比劉君懷在寒水潭裡得到的那個高明瞭許多,那一個陣法盤已經被劉君懷放置在鶴冠嶺山脈的一處山崖下。

他想著什麼時候把它取出來,留在那裡已是沒用了。

那陣法盤在文處一的手裡轉來轉去的把玩著,“見過的人很多認為它應該是一件仙器,因為它的材質是修真界所沒有見過的。也許那闐殛老祖會給你些答案,別號天機老人的老祖可是研究頗深,他老人家的見識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擬的!”

這段時間來,自己的耳邊老是有闐殛老祖的名字不斷的出現,這令劉君懷對他的興趣大增,心裡產生了一種迫切要見到他的念想。

只是能不能進入漢疆,卻是個問題,還要向昆吾撣請教一下才好。

這時候,無盡海一處孤島上,百丈下的地底,竟有一座黑炎石所築成的大殿。

黑漆漆的大殿就像一張深不見底的大嘴,把想要進入其中的任何生物都吞噬而空。

這座地下大殿的主人是一位大乘後期的中年男子,明淨皙白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澤。

此時的他正慵懶地斜倚在一張軟榻上,披了一件紫錦織的寬大袍子,聆聽著身前兩位老者在說著什麼。

“就憑楚梵天想對星天議會下手?你們也把星天議會看的太簡單了一些!你們以為,能一統星天大陸的星天議會是好相與的角色麼?”白皙中年人冷哼道。

其中一位黑臉老者一怔,自己剛剛只想著楚梵天的強勢,卻忘了星天議會的那批人,是比楚梵天更加強勢的人物啊!

而且據傳說這星天議會的背後有渡劫期修士的支撐,那兩位不知身份的副會長可是神秘的緊。

雖然弒血盟經過了近百年的精心部署,把一張巨大的鐵網撒在了大部分地區,但與幾千年的星天議會這樣堅固的實際統治者不可同日而言。

“那該怎麼辦?至少有兩名大乘期被活捉,具體是哪兩位還不得而知!一旦其中有那位溫守挺,弒血盟可是會有更多的人要暴露出去!”

黑臉老者有些戰戰兢兢地說著,哪裡還有一點大乘中期的威嚴。

另一位灰衣老者接著道,“據訊息,那陸三炮最終服用了一枚暴悷雷丸後變身化形,卻還是未能抵擋住七位大乘後期的聯手一擊!”

“哦?”中年男子微微欠起了身,一旁的黑臉老者連忙伸手扶正了滑落的紫錦長袍。

“那名元嬰後期的小子,不對,他現在已經是化神中期了。他一直在施展一種類似於瞬移的身法牽扯著陸三炮,在行將斃命之時那七位大乘後期才堪堪趕到!”灰衣老者說道。

“溫守挺這白痴,竟然是被人擒下了。”中年男子面露不屑地說道:“以那位劉君懷的年少輕狂,在星天議會中也只能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這種心性,只適合做前衝的刀劍匕首,卻是不適合運籌帷幄之算。想來溫守挺被擒,也是星天議會幾個老古董下的一手暗棋。目的麼,自然是利用劉君懷誘殺弒血盟罷了。”

“這劉君懷甘冒如此大的風險來做這枚棋子,一是一腔火熱青年熱血,這一類人倒是容易對付!怕的就是第二種,他身具奇藝在身,對所行之事胸有成竹,這才是弒血盟真正的心腹大患!”黑臉老者分析著,右手成拳,根節有力的緊篡著。

“這次我們的損失很是巨大,溫守挺與趙仕閔的暴露,豐郢商會和東域域府,就成為了星天議會的重點打擊目標,尤其是那豐郢商會,必然會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