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元首,竟然如此不辨是非……或許他真知道劉振清不是我殺的,因為某些其他的原因,不得不殺我吧……

凌傑心裡靜靜的想著,凌傑就這樣被架進了牢房,凌傑剛一離開,門口的付楠便走進了靈堂,“首長,你真的打算把凌傑處死嗎?”

劉海濤深深嘆息一聲,沒有說話,付楠繼續說道,“首長,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講無妨。”劉海濤淡淡開口道。

“此案雖然鐵證如山,但是我始終覺得,不是凌傑所為。”付楠一語驚人,把劉海濤說的呆在那裡,眼睛在飛快的流轉著。

“放肆,證據鐵錚錚的擺在這裡,你怎麼能夠說不是凌傑所為呢。”劉海濤忽然莫名大怒。

“首長請息怒。”付楠猛的彎下腰賠罪,“屬下說的句句發自內心,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主席』這才裝模做樣的緩下一口氣,“你說說看,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付楠道,“很簡單,做這件事情,對凌傑有百害而無一利,凌傑是一個聰明人,他斷然不會這麼做,而且還是在這個關鍵眼上。”

看到劉海濤沒有再生氣,付楠才繼續說下去,“自從凌傑參加十三局的考核開始,便不難看出,他願意為了國家拋棄自己的生命,一輪一輪的考核走下來,無一不展示著他那過人的膽魄身手和睿智頭腦。如今結果剛剛出來卻一直沒有釋出,他斷然不會在等待正式進入十三局的這些日子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些都是我的愚見,請首長明察。”

“恩,說的不無道理。”劉海濤思索了片刻,說,“那你認為,這是一樁栽贓嫁禍的案子了,你說說看,真正的兇手是誰。”

“屬下斷不可隨便猜測,首長申明大義,是誰所為,我想首長心裡一定有數了。”付楠微微說道。

“直說無妨,無論你說的對與錯,我都不會怪你。”劉海濤指著她,“說。”

付楠只得硬著頭皮說,“劉,劉振清的死,對誰最有利,那麼誰的嫌疑就最大。”

“誰?”

“韓平上將。”付楠說完後深深道,“這只是我的猜測。”

“為何?”

“韓平和凌傑之間有著生死大仇,從韓平毀滅凌傑四年前所建立的九州王開始,兩個人早已成為死敵。這一次,韓平剛好可以借首長之手把凌傑徹底除掉!”付楠很小心的說道。

“精闢。”劉海濤用手連連指著付楠,“精闢啊,分析的真夠精闢,但是凌傑不得不殺。好了,我知道你想為他求情,我不想聽,你下去吧。”

……

“咳,小哥,我自己會走,你別抓那麼緊麻。”凌傑對旁邊那個哥們堆出一臉笑臉,但那衛兵就似雕塑一樣,一點都不領情,直接把凌傑塞進了一個黑忽忽的鐵牢房裡。

“哐啷”鐵門反鎖了,兩個衛兵臨走前還悄悄告訴獄兵,“這個人是變態罪犯,你們好好看著點。”

牢房很陰暗,凌傑所在房間是單人床,窗上的白『色』被子都已經發黃了,看起來十分噁心,敢情是上一個罪犯一個人該孤寂了,天天在這裡打手槍,把被子都打黃了……

凌傑拿起被子嗅了嗅,“還真如我料想的一樣,這哥們也太強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說著他把被子全部扯到地上,往席子上一滾,睡過去了……

“隔日處死,這樣說我豈不是隻有一天的時間活了,他媽的,韓平那賊匹夫,分明就是不敢來和我對質,什麼中子彈……他嗎的,他拿槍對著自己的身體隨便放一槍就是了。明天我就要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了……我不甘那,不甘在死前都沒能把韓平這賊匹夫給拉下水……”凌傑望著天花板,怔怔的想著,越想越覺得委屈,最後一拳錘在床上,轟隆一聲,周圍牢房裡的罪犯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