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眾人也發現不了江雨晨缺少一隻手臂。

沒有過多一會兒,差不多就圍了一百多人過來,幾位壯漢笑意盈盈,對於這種場面那也不足為奇了,畢竟這個村子,偶爾還是有一些人來的。

蕭逸雲、月夢靈和江雨晨也紛紛向眾人問好,見眾人如此熱情,心中盪漾著絲絲暖意。

周圍這些人的修為,三人瞬間便感應到了,幾乎絕大多數男男女女,包括那幾個壯漢,都處在心動期,修真開始階段為築基、心動、辟穀、金丹,心動期僅僅算是修真的起步而已,就算稱為修真者都勉勉強強,三人都明白,這就是修真界最底層的真實反應,修真確實依賴資質,沒有一定的資質,光憑著毅力,終其一生,在修真之路上是不會走得太遠。

當然修真也依賴一定的資源,就算是這些資質普普通通的人,如果給予大量的資源,如功法、靈石、靈丹妙藥等,他們在修真路上也可以走得遠一些,但是,這樣一來代價卻是巨大的,可以說,要將一個資質非常普通的人培養到金丹期,花費的資源和時間遠遠超過將一個資質高的人培養到金丹期。

往往,將一個資質非常普通的人培養到金丹期所用的資源,可以將數十個甚至是數百個高資質的人培養到金丹期,這也是為什麼各門各派都要挑資質好的弟子,即便一個門派的根基、底蘊再深厚,也沒有人願意挑選資質普通的人做弟子,那無異於浪費時間和資源。

這麼多年來,這還是蕭逸雲和月夢靈第一次接觸生活在修真界最底層的人們,兩人不免有很多的感慨,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這是一個普遍的規律,世間不可能只有強者,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永生不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

同時,蕭逸雲還有另外一份感慨,畢竟他在地球的鄉村生活了十年,如今見到這修真界的鄉村,不由暗暗想到:“看來不管在哪裡,即便是在仙界,抑或是神界,恐怕都有很大一部分人生活在最底層。”

這些人都修有赤鴻殿傳下的基礎修煉之法,雖然沒有多大的成就,但是也讓他們身強力壯,活個幾百歲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雖然在修煉一途沒有什麼希望,但是這也讓他們遠離了修真界的爭鬥和殘酷,在蕭逸雲看來,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過得一會兒,從遠處走來一位老者,這時圍著蕭逸雲他們的村人見老人走來,自動地讓出一條道來,對老人很是恭敬。

老人拄著一根桃木柺杖,灰色粗布衣服,很是樸素,滿頭白髮,花白的鬍子足足有一尺長,他臉上皺紋很深,整個人顯得很蒼老,但是卻神采奕奕。

蕭逸雲三人微微一感應,這老者修為明顯高於周圍的人,已經到了辟穀末期,三人都明白,這位老者恐怕已經活了好幾百年了,不成元嬰,不得永生,他的那種蒼老與青光的那種老態不一樣,青光的蒼老只是一種表面現象,是青光自己喜歡那種模樣,如果他想變年輕,那隨時都可以,而這位老者確確實實是一種衰老,因為他還沒有長生不老。

確實如三人所想,這位老者已經活了五百多年了,幾乎和江雨晨的年齡相當了,只是老人資質有限,加上又沒有什麼靈丹妙藥輔助,幾百年來,老人的修為總算到了辟穀末期。

修真一途上,修煉到金丹期是個很大的難關,辟穀期的修真者最多能活一千歲,古往今來,對於居於修真界最底層的人們來說,幾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是卡在了辟穀末期,窮其一生也無法突破到金丹期,這位老者亦是如此,他在辟穀末期已經足足呆了兩百多年來,但是始終都未曾突破。

老者緩緩前行,走到蕭逸雲三人身前,臉上戴著笑意,對著三人點頭說道:“老朽是鳳陽村的村長,賤姓莊,三位大駕而至,真是不勝榮幸啊!”

“莊老伯,你太客氣了,我們來此叨擾,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