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工作臺的旁邊,和林在山坐的很近。

職業性的往林在山的音樂裝置上看了看,都好過時、落後。

這麼一看,李孝妮就知道了,林在山手頭肯定很缺錢。

對於有追求的音樂人來說,生活的可以很窘迫,手機可以用爛的,但和音樂相關的裝置,絕對不能摳唆。

李孝妮就認識一些資深的音樂人,生活的相當拮据,但出手買音樂裝置,從不手軟,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花。很顯然,林在山沒有這個條件。

林在山接回手機後,見李孝妮把已撥號碼存成了“Kylin”,眉頭一皺,問她:“你這是在沒事找事嗎?”

“什麼沒事找事啊?我給你個手機號還不行啊?”

“你不會存別的名字,存什麼Kylin啊。”

林在山說著便給“Kylin”改成了“Kelly”。

挑眼望著林在山做這個關心她的小舉動,李孝妮心裡甜滋滋的,就好像變成了受哥哥照顧的小女孩似的。

而林在山看李孝妮給她手機號的這個舉動,也漸漸感覺到了,李孝妮似乎並不是像他想象中那麼抗拒他、恐懼他,反倒還有點想和他接近的意思。

“我很喜歡剛才你彈琴唱的那首歌,就是掌心的痣、記在哪裡,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啊?”

“《至少還有你》。”

“是給我寫的嗎?我的掌心可有痣。”李孝妮故意把自己有一顆小痣的左手展給了林在山看,見林在山不理她,便又問:“還是給鴿子她媽寫的啊?”

“你怎麼知道我閨女叫鴿子?”

“我知道的事多了。”

李孝妮故作神秘的一笑,馬上又解釋:“我聽到早上你和林老爺子說的話了。鴿子她媽叫白雲我都知道,就是照片裡這位吧?”

原來如此。林在山點點頭。

李孝妮又追問:“這首《至少還有你》是給鴿子媽媽寫的?她掌心也有痣嗎?像咱倆一樣。”

林在山斟酌了一下,畢竟是李孝妮是專業人士,他本著討論音樂的態度,講說:“我這首歌不是特意寫給誰的,我只是有感而發的在抒發一種情感狀態。至於歌詞裡的掌心的痣,只是寫的一個能引起聽者共鳴的小細節小事而已,和前面的‘皺紋’呼應,沒有特指的意思。”

李孝妮受教的點了點頭,又問:“你這首歌寫的很深情,你說是有感而發,是和哪位姑娘談戀愛時有感而發寫的嗎?”

“我是看電影時有感而發的。”

“哪部電影啊?”

“很多部電影。”

“很多部電影都有哪幾部啊?”

“你問這麼多幹嘛啊?”

林在山終於繃不住了,瞥了李孝妮一眼,他實在搞不懂,這天后為什麼這麼八卦?

“我很喜歡你這首歌,很想知道它的背景,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把這首歌寫出來的,我自己也在學著寫歌,我想和你學習學習,切磋切磋。還有……”

李孝妮話沒斷:“你這首歌要沒有發表的話,我很想要這首歌。我明年八月份會出第20張個人專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用你這首歌做主打歌。所以我想更多的瞭解它,這樣才能把它唱好。當然前提是,你願意把這首歌賣給我們國娛。你要有這個意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開一個很公道的價碼。”

林在山聽得出來,李孝妮講的很認真,不是在開玩笑的口氣。

便也認真的和李孝妮討論:“我個人之見啊,以你現在的唱功,可能還不能完全駕馭這首歌。你的嗓子非常好,我聽過你很多歌,也仔細研究過你這些年來的唱法改進。相比十年前,你現在的唱功進階非常明顯,都市柔情、搖滾、R&B、舞曲、另類音樂等風格,你都能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