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話,陸天宇一手一箱飲料,輕輕鬆鬆,便將它們擱進了別克車的後備箱裡。“不過,這麼多東西,估計老四的車裡裝不下吧。”

“沒關係,老三、老五,你們倆跟著老四的車一起走,我和沈靜等會就走回酒吧,反正也不遠。”鍾建國大聲宣佈道。

這話一出,陸天宇、劉斌、彭霖望向鍾建國的眼神頓時一變,三人心中想法一致:“臥槽,老大這主意真是不錯。讓我們幾個做苦力,他和沈靜甜甜蜜蜜地玩兩人世界壓馬路。真是夠缺德的!”

不過當著沈靜沈大美女的面,他們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只得一邊將東西搬上車,一邊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鍾建國幾下子,以洩心頭之恨。

劉斌的天籟酒吧,緊鄰著東海市的護城河——靈河,依河而建,環境很幽靜,不像其他酒吧那麼喧鬧,屬於傳統意義上的靜吧。

酒吧的人流高峰一般是在晚上十點半過後,因此劉斌等人到的時候,酒吧裡基本上沒有什麼顧客,只有幾位服務員在整理桌子,打掃衛生。

在服務員的幫忙下,陸天宇等人將東西卸到酒吧的倉庫裡。陸天宇還好,劉斌和彭霖兩人可就累得夠嗆,這兩位平時都是動口不動手的主兒,今天這勞動量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極限值。

“老四,我不行了,我可累壞了。我得在你這兒歇歇,順便聽聽音樂。”彭霖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一瓶可樂便狂灌了起來。

“老三,弟妹呢,最近怎麼不見她人?”陸天宇在彭霖旁邊坐了下來,隨口問了一句。

“哦,這段時間,她去京城參加一個音樂比賽,暫時不在東海市。”劉斌說道。

“老四,女朋友不在身邊,那你可自由了呢!最近是不是又物色到了新的獵物?”彭霖神秘地一笑道。

聞聽此言,劉斌英俊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種痛不欲生的神情,用無比哀怨的語氣說道:“哎,不要提了!”

陸天宇一楞,不禁問了一句,“老四,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和鄧嫣鬧矛盾了?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哎,難言之隱倒沒有,而是多了一個貼身保鏢兼管家!”劉斌的哀怨在不斷積累。

“你們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陸天宇、彭霖急急問道。

“自從鄧嫣去京城參加比賽,她就患上了疑心病,每隔兩個小時就要查一次崗,電話不行,還非要透過影片聊天,以確定我是不是和其它女人在一起。哎,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啊……”

就在劉斌大聲抱怨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號碼,他的臉色頓時一變,衝著陸天宇、彭霖做了一個手勢,嘴裡輕聲說道:“是鄧嫣的電話,我先接一下,你們倆隨便玩,隨便喝,我請客。”

話還沒有說話,這小子已經一溜煙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了被查崗的“悲慘”生活。

陸天宇、彭霖對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真是一物降一物,想不到老四劉斌風流了這麼多年之後,遇到一個鄧嫣,居然被治得服服帖帖。不過這樣也好,有個女人管管他也不錯,省得這小子到處沾花惹草,萬一惹出什麼麻煩來,那就悔之晚矣。

但事情就是這麼巧,說麻煩,麻煩就到了。

劉斌剛去接電話還沒有過幾分鐘,咣噹一聲,酒吧的大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緊接著,一群大漢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為首一個彪形壯漢,三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八五左右,上身一件黑色背心,下身一條花褲衩,腳上蹬著一雙大頭皮鞋,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鍊子,一身打扮簡直太另類了。

壯漢進門之後,直接飛起一腳,將一張小圓桌踢翻在地,口中大聲吼道:“有喘氣的沒有,給大爺我滾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