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

“女兒家的學刺繡是也不錯。可嫂子你最好還是問一問她的意見吧,看看她是否願意。想做些什麼樣的活計。咱們也不好私自替人家做主。”月娘同李方氏說道。

“我倒是給忘了這個。還是你細心……”李方氏笑著點點頭,隨後道:“你們先吃吧,我這就回去問問她跟她商量商量。”

“也好。”葉六郎點點頭。

望著李方氏出了廳堂。落銀適才開口說道:“可能確定這鈴兒真的是從外地逃荒過來的?”

葉六郎和月娘都知她這一問並非是有什麼惡意,只是一貫的細心罷了。便答道:“這一點應該不假,聽她口音就是那邊兒的人,近來城裡確實是來了許多的災民,官府唯恐他們進城來引起騷亂,已經在城外搭建了粥棚救濟。”

明安那邊鬧饑荒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她也早有聽聞,落銀聽罷葉六郎的話也覺得是自己太多疑了,畢竟他們家也不過是一般的家庭,一沒錢二沒勢的,有什麼好值得別人貪圖的?

再者說了,這姑娘的樣子的確不是個有心計的,有的東西可以裝的以假亂真,但相對的,也有很多東西是裝不出來的。

※ ※ ※ ※ ※ ※

次日,落銀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月娘和葉六郎有心讓她好好休息休息,便也沒有去喊她起床。

睜開眼睛的時候,透過半開的窗子,落銀見外面日頭已經升的老高,刺眼的光芒使她只看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舒服地伸個了懶腰,離她開工的日子還剩下有三天,可以好好地休整休整因為長途跋涉帶來的疲憊。

又因此次去汾州辦成了一件思量了很久的事情,落銀的心情便好得不行,現在什麼都全了,只需要等待時機便可。

這些東西,她不放心交給任何人,據聞朱喬春跟許多京官來往密切,不然也不會頂著這麼多的罪證還能這麼多年都能順風順水。

如果要告,她便要告到最上頭去。而且只能由她親手遞上,方覺保險。

落銀眼眸微微眯起,心中浮現了一個計策。

可能,需要費些時間去等時機,但她相信總會來的,現在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可她也不急於這一時。

心中拿定了主意之後,落銀便下床穿衣洗漱。

穿好衣服出了臥房打算去旁邊的耳房洗漱的時候,卻見院中已經凋枯的紫藤花架下的鞦韆上,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鞦韆,雙手挽著鞦韆繩,兩條小短腿兒都挨不著地,看那表情好像是有些無聊。

落銀嘴角溢位笑意,問道:“葉蟲蟲,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啊?”

小傢伙聽得這道聲音,驀然抬起了頭來,見到落銀眼睛即刻就亮了起來,“姐姐!”

落銀見他撒手就鬆開了繩子,鞦韆還晃動的厲害就要往下跳,忙緊張地出聲道:“你小心著點兒!”

蟲蟲卻已經跳下衝她跑著過來了,身後還跟著搖著尾巴吐著舌頭的來福。

落銀無奈地搖了搖頭,蹲下身來扶住他的小肩膀,佯怒道:“下回若再這樣莽撞,摔著了好叫你一個月不能下床。”

蟲蟲去渾不在意,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有些委屈地道:“吃完早飯我就來了,可爹爹和娘說不要讓我吵到你睡覺,我就在院子裡等了這麼久……”

落銀聽著既感動又好笑,將他抱緊了些,問道::“那你怎麼先出去玩會兒,晚些再過來看我?”

“可我想姐姐了嘛。”蟲蟲悶聲說道,有些不開心,“姐姐你怎麼走這麼久啊……我都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一覺醒來就發現姐姐“不見了”。

落銀聞言心底暖的發澀,拍了拍他的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