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一陣惡寒,動作粗魯的將纏在他身上的皇后拉開。

“母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年輕美麗是怎麼來的,不要用你血腥的讓我作嘔的舌頭碰我”景峰的話中帶著濃濃的嫌棄,用自己懷中的手帕狠狠擦著自己的臉,好像要擦掉一層皮下來。

“怎麼,兒子大了就開始嫌棄母親了嗎”皇后卻一點都不在意景峰嫌棄到一點都不想靠近自己的樣子,語氣幽怨的就像一位被兒子虐待的可憐母親。

“母后可不要忘了,我的母親是怎麼死的”景峰雖然說著自己母親的死因,可是神態間卻一點都沒有在意,就像那個把他生下來的女人只是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呵呵,本宮就不相信由本宮養大的兒子會在意這點小問題,本宮找你來也不是想和你撤嘴皮子的”皇后娘娘口氣裡包含十足的自信,似乎篤定了大皇子不會因為他母親的問題和她保持距離,畢竟他們現在的合作關係就很說明問題。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在我看來這個大元帥的位置是可以爭取一下的,但是人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我自己可對帶兵打仗一竅不通,可皇后娘娘的母家不是出了幾個對兵法很有研究的後生嗎,我記得是叫什麼李連海吧,據說他和大將楊謙進行了三天的兵法辯論,硬是讓楊謙無話可說了”

景峰相信皇后不會錯過這個能夠間接掌握兵權的機會,畢竟這個女人想做皇帝想瘋了,而皇帝是否會同意皇后的想法,對於這個已經一手將皇帝的心玩弄的比誰都純熟的女人來說壓根不是個問題。

皇后陷入了掙扎中,她自然是想將早日登上皇位,但是那幾人人是不是真的是人才還是未知數。沒過多久,皇后便被登上皇位的想法所誘惑,決定晚上便對澧帝哭訴自己家中沒有人可以依託,從而把這大元帥的位置謀劃過來。

景峰伸手摘下韶華宮的一朵開的正豔的玫瑰,不顧上面的尖刺將它整個摘下來,景峰暗沉著一張臉,看著那沾著露珠的玫瑰,忽然用力將它捏的粉碎,紅豔的花汁從手的縫隙中滴下來,染紅了原本白皙的手腕。

“事成之後,放我和雲兒離開”,景峰低沉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暗藏的無力,他口中的“雲兒”就是在六年前充當他的跟班的二皇子景雲,想起那個現在還在床上爬不起來的人,景峰的眼中劃過一絲複雜,那個被自己弄的遍體鱗傷的人是整個皇宮中唯一屬於他的東西,就算他掙扎著想要逃出自己的掌控,但是隻剩下他的自己又怎麼能放他輕易離開,景雲註定到死都是他的東西。

“不過是一個一點價值都沒有的廢物,你那麼寶貝他幹什麼,你要是想要臠寵,母后送你十個八個技術好的”皇后看著這個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孩子,雖然他的母親不是自己,自己也沒有親手餵養他,但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孩子被人這樣嫌棄,還是讓她感覺不舒服。

“這,母后你就不用管了,還是想想怎麼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好讓我那個父皇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以後把你家的侄子派出去吧”景峰說罷便甩袖離去,他昨天做的狠了,而且還吩咐不要有人進去收拾,現在他還要去照顧那個現在還躺在血泊裡的人。

“呵呵”皇后銀鈴一般的聲音響起,用細白的柔薏輕輕撩過上翹的眉眼,吃吃的笑了,這鏡子中永遠不會衰老的美人就是她自己,而她要的不僅是舉世無雙的美貌,更是這天下的權柄,她要做天下第一個女皇帝。

皇后仔細的給自己描畫,原本七分的美貌因為那精細的妝容變成了十分的妖冶,當她手持眉筆落在淡的像山水畫的眉毛上時,眉頭一皺,她在自己的臉上發現一道細的看不出來的皺紋,驚怒的將手中的眉筆摔在地上,將上好的金絲楠木椅子踢到一邊“錦紅,把本宮的藥拿來”,她要自己時刻都美的驚人。

隨著皇后的聲音落下,近來一個十多歲謹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