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很溫柔,眼神卻比平時銳利得多。

高梨無言以對。

樊犄卻無比尷尬,被聖子用那麼熱切的眼神騷擾著,佔領高梨身體的他也覺得不好意思在兩個人當中做磨心,他臉一紅說道:“喂,現在不是你們兩個談情說愛的時候,尤其是你,聖子,我警告你!不要用眼睛來色誘我,我老頭子不吃這一套!”

聖子掩飾地低下了頭,手捂著嘴,輕咳了一下。

皇上卻忍俊不禁笑了起來,指著樊犄說:“人家要卿卿我我,上床睡覺,你說一個老頭子在那裡是怎麼回事?存心搗亂嗎?不知羞恥的臭老頭,還不快從高梨身上滾出來,乖乖受死!”

“我呸!”樊犄實在受不了情人之間的柔情蜜意,他寧願痛痛快快地大幹一場。於是他大吼一聲,就向皇上一拳打去!

皇上促不及防,被他的拳頭打到了左頰。他捂著臉,恨恨地說:“你居然打我引以為傲的臉,來人哪!給我狠狠的揍他!”

被激怒的皇上,發現身邊只有輕靈一個人,心有不甘,於是捲起寬大的衣袖,加入了戰團。

樊犄苦不堪言,在底下怨這個身體幾百遍!明明自己是一個武林高手,可是偏偏要屈居在這個不會武功的身體裡內。其它也就算了,這個身體平時都不運動,現在他想動都覺得全身都象紮了包袱,動都動不了!加上輕靈還是一個小孩子的外表,而皇上不會武功。

如此一來,原本的高手過招,就變成低手打群架!最可惡地是,高梨的身邊,一邊動情高呼:“不要打了,住手!”一邊就痛下毒手,以一對二,把那兩個花樣美男,打得鼻青臉腫!

皇上他們一個捂著被打成熊貓眼的眼睛,另一個擦著嘴角流出的血絲,說道:“太奸詐了!居然明明喊了‘住手’,為什麼還要再打!”

樊犄兩手一攤說:“叫‘住手’的人不是我,是高梨,關我什麼事?再說你們以二敵一就算勝了,也勝之不武!”

“什麼?!”皇上與輕靈再一次被激怒了。

聖子實在看不下了,一把拉著高梨的後衣領向後一拋。高梨整個人凌空飛起。她嚇得尖聲大叫!聖子催動咒語,眼前一幅白色的卷軸在空展開,迅速飛了過去,就停在高樊身後。

高梨的跌勢並停,一下子落入的畫輸之中,消失不見了。

皇上和輕靈一下子失去了對手,左顧右盼地找了半天。可是哪時找得人呢?

聖子拱了拱手,以他們說:“天理,輕靈,接下來的事由我來處理吧,你們受傷的地方請敷藥,這樣才好得快!"

皇上說道:“我不什麼‘好得快’。只要那個頭老子回來,給我暴打一頓!”

輕靈動了動刺痛的嘴角,點了點頭。

聖子不等他二人反應過來,對皇上一拱手,大步流昨珠退出了太極殿。

皇上看到聖子不同尋常的走路姿態,怔了一下,回頭問道:“聖子是不是有點怪?”

輕靈盯了他一眼說道:“聖子已經找人給救走了!你這不知嗎?”

“什麼?!”皇上大怒說道:“怎麼可能好處都讓他一個人給佔了,我們快追吧!”

輕靈白了他一眼說:“我又不知道他們去發裡?我們怎麼追呀?”

皇上輕哼了一聲,站地的腰桿說道:“朕知道他們去哪裡了我們快回天佑國廟。高梨他們一直都想穿過那個叫‘一半’的井,去另一個世界的!”

實際上,等他二人趕到天佑國廟的時候,聖子與樊犄已經打得難分難解了。

真正的高手對決,不同聽是他們比的是攻擊型的法術。

天佑國廟的後山邊,有一片無端端的雲霧瀰漫,讓人看到聖子與樊犄的所在。

只到到樊犄說道:“沒有想到高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