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在未來的七十年內。同樣也會連續爆發兩次世界xìng的大戰,而且還更為殘酷。正是為了避免未來那種更大的災難,眼下的這場戰爭才不僅必須要打起來,還得為這個世界打出至少一百年的和平來。”

“我相信你說的這一切!”柳湘荷忽閃著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望了自己的夫君一會兒。“但……但是我卻總有一個疑問。按理說,咱們本是可以把沙俄人拉到咱們的陣營裡來的,咱們不僅與他們早早地就簽訂下了軍事互助同盟條約,同時還在軍事及經濟等方面都實實在在地給予了他們巨大的扶助。可是……可是你卻硬是引逗著他們變成了一隻白眼狼。”

“哈哈哈……”已經回到了辦公桌後面的林海豐往椅子上重新一坐,“即便就是我不逗引著他們,他們照樣也是一隻白眼狼。”

林海豐揚起右手朝著北面的方向一指,“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咱們雖然已經改變了他們一些。但卻還未能完全地改變了他們。對於現在的這個野xìng還在的沙俄來說,你即便再給他更多的經濟上的幫助,照樣也不會填滿他那個巨大的肚皮。除非……除非你能跟他同流合汙,對整個世界進行瓜分。呵呵。還甭說咱們根本不可能這麼幹,就算是能幹,那也只是維持一下短暫的寧靜。”

說著,林海豐目光直視著柳湘荷,“記住我說的話。要想天朝民眾永遠不再受戰爭的蹂躪,在咱們的周邊,就不能有任何一個強大的國家的出現。本就不大的rì本已經被肢解成了數塊,一個印度變成三個**的主權國家也將是現實。北面的這個沙俄當然亦要如此。”

柳湘荷望著自己這位臉sè和語氣都看似很平淡的夫君,好一陣。“難道……難道夫君就不怕後人會你戴上一個戰爭販子的帽子?”

“戰爭販子?”林海豐瞅瞅眉宇間帶有明顯憂鬱的夫人,又哈哈哈地再度朗聲大笑了起來。“我說湘荷啊,我可不敢保證咱們子孫後代永遠都會跟現在的咱們擁有同一種的信仰。”

聽到從夫君的嘴裡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柳湘荷不由得一怔,“這……這怎麼可能呢?”

“又怎麼不可能呢?”瞅著眼前那一臉詫異的夫人,林海豐俏皮地一笑,“咱們可以不擇手段地去混亂沙俄人的思想,把他們往眼裡只有鮮美的綠草的道上引,難道別人就不會如法炮製地再咱們的土地上進行演變?”

林海豐說到這裡,收起了笑意,“咱們都是出身於苦海之中,自然知道幸福的來之不易。可未來的人們,他們卻都是蜜罐子裡起來的,就難免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與咱們所不同的追求。所以啊,搞不好就會有一天,不僅我林海豐要被人罵為戰爭販子,變成了攪亂天下的盜匪頭目,就連所有曾經為了建立這個新天朝而捨生忘死地奮鬥過的人們,也都會成為後世某些人眼中的匪類。但這又怎麼樣呢?難道咱們到時候咱們就會後悔了嗎?”

“要是……要是真的出現了那一天的話,那……那可實在是太可怕了!”

柳湘荷緊咬著嘴唇,不停地搖著頭。

“所以才需要永不停息的正確信仰的教育,”林海豐的臉上又變得輕鬆起來,“只有這樣,我們的子孫後代們才會永遠擁有著對先烈們的敬畏之心,而不是以往自己先人的墳上潑糞為榮。”

柳湘荷低下頭,輕輕地嘆了口氣。連夫君這樣一向對未來充滿著無比美好憧憬之人在心裡都會存有一種悲觀,使得她無論如何也難以擺脫心中的恐懼和陣陣的酸楚。

她想到了每年都會與夫君一起去祭拜的紫金山英烈園,想到了已經永遠長眠在了那裡的一個個曾經是生龍活虎的年輕生命……她實在不敢再順著夫君的話頭想下去了。

為了擺脫頭腦中的雜念,她抬起頭,趕緊將話題又重新轉到了眼下正在發生的事情之上,“唉……那麼,那麼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