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老闆就是虎人王的女兒,也就是虎人族的公主——疾夢。

說起疾夢,可是一個讓所有虎人,包括虎人王都很是頭疼的女孩。疾夢今年只有18歲,但是一身的本領卻是不凡,在虎人族當中,除了虎人王之外,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虎人能夠戰勝疾夢,就算是虎人王,要贏疾夢也要花費不少的氣力,而且身上難免掛彩。

就是這麼一個天才的女孩,卻擁有極強的自主意識和火爆脾氣,說到自主意識,凡是疾夢認定的事,就算是一百頭牛也拉不回來,就算是錯的,她也絕不會回頭,比如說這間酒樓,就是疾夢自作主張之下開起來的,現如今,公主酒樓的營業額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蓋因疾夢這個火爆脾氣容不下進入酒樓內那些粗聲穢語的顧客,凡是進入酒樓後言語粗俗的客人,全部被她轟了出去,如果有些脾氣同樣不好的顧客賴在這裡不走,那很不好意思,疾夢會親自動手,不將其骨頭打斷,絕對不會罷休,就算捱打的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獸人,由於疾夢虎族公主的身份,它們也絕對不敢對疾夢怎麼樣,但獸人本來就是一群粗俗、沒什麼文化教養的種族,言語之間又哪有幾個不粗俗的,於是乎,長此以往,公主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差,到現在,每個月能進來十個顧客,都是虎人王怕自己女兒發脾氣,派自己手下去的,除此之外,還有些外地來的客人,但大多數也都是寫言語粗俗的人,所以很不幸的被疾夢打的遍體鱗傷,被抬出了虎人族領地,可以說,虎人族的領地內,公主酒樓是最危險的地方了,所以當那些獸人看到睿朦走入公主酒樓,都是露出了一副憐憫的目光。

疾夢坐在公主酒樓靠窗的一張飯桌前,看著往來的行人,目光不覺有些散亂,桌上的一壺小酒和四跌小菜根本就沒有動過的跡象,在櫃檯後,一位年長的虎人望著空蕩蕩的大廳,無奈的搖著頭,“唉!公主殿下究竟還要堅持到什麼時候,酒樓每月下來光是陪醫藥費就陪了不少,再這麼下去,酒樓還怎麼開啊!”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男一女手牽著手,身後跟著一頭黃色的狗熊走了進來,看到空蕩蕩的酒樓,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笑問道:“請問今天貴酒樓是有人包下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疾夢和老虎人都眼前一亮,將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只見此男身才高大魁梧,身穿潔白劍士服,頭戴龍形頭箍,額前七種顏色的寶石閃爍著溫和的光芒,劍眉星目、鼻直口方,手握一把青龍寶劍,端的英俊瀟灑,威武不凡。

疾夢不覺目光異彩閃爍,老虎人也是心中暗讚一聲,不過卻有些擔心這個年輕人會不會在不久之後被打的體無完膚。心中閃過一絲擔憂,但老虎人卻快步上前,道:“沒有,沒有,兩位客人是要吃飯,還是住店呢?”

男人自然就是睿朦,此時他拉著白冰潔的手,笑道:“我們是從外地來的,這裡也沒什麼親戚,所以想先吃個飯,然後再住一晚,不知貴酒樓是否方便?”

聽到睿朦客客氣氣的話,老虎人放心不少,連忙笑道:“方便,方便,兩位客人請坐。”說著,隨手擦了張桌子,讓兩人坐下。

睿朦正要拉著白冰潔坐下的時候,疾夢突然開口道:“王叔,讓他們坐我這來吧!我一個人坐在這也沒意思。”

聞聲,睿朦轉過頭,看了眼疾夢,就見疾夢一頭黑色長髮,未經梳理的長髮被一根紅色的頭繩系在腦後,簡單黑色的布料將身體的緊要部位包裹住,露出了身體大片小麥色的肌膚,而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皮靴,將膝蓋以下包裹起來,身材高挑曼妙,相貌雖不是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