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分給他們。不能在敵人,尤其是這些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山匪面前露怯。他擔憂地望著岑二孃,用眼神問她,能否對付他們。若不能,便儘快丟下他逃走,回去搬救兵。

岑二孃默默地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讓他放心。

她的功夫雖比不過這幾個氣勢凌人,一看就是個中高手的土匪,但她是頂級的擅毒的藥師,手裡還有幾包迷藥和軟筋散。只要他們進入她的攻擊範圍,她把藥米分或者裹了藥米分的金針撒出去,融入空氣,就能叫他們吸入後都立倒,像之前的安三少那樣。

安三少將將才吃了軟筋散的虧,想起他夫人出門,一般都會帶些迷藥、毒藥什麼的。這次為了抓他,肯定也沒少帶。以他家夫人揮撒藥米分的熟練程度,迷暈這群土匪,也不費什麼事兒。

如此一想,安三少徹底放心。

他聽到那幾個土匪用言語,褻瀆他家冰清玉潔的夫人,心中大怒,恨不得將他們都凌遲;或者活吊著他們,一刀一刀下去,割下他們的皮肉,把他們活活疼死。只有如此殘忍的極刑,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可礙於自己渾身無力,還被綁成粽子,動彈不得。安三少只得默默地忍了,只用殺人一般的目光仇視獨眼龍幾個。“住嘴你們這些卑賤的賤民不配提起我家夫人再敢對夫人不敬,殺了你們”

“哦哈哈”獨眼龍並幾個土匪,昂首狂笑,指著在地上不停蠕動、像只蠶寶寶的安三少。挑眉冷笑:“憑你啊呵呵”

獨眼龍一邊笑,眼珠子還一動不動地粘在岑二孃臉上、身上,他從未見過如岑二孃這般美到骨子裡,一舉一動都極富韻味的美人,可以說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他只知岑二孃是神醫弟子。擅長醫術,不知她也擅毒,還會武。獨眼龍雙目迷離地走向岑二孃,目光滾燙地籠罩在她身上。他幾乎九成的目光,都集中在岑二孃冷若冰霜卻精緻絕倫的臉上,嘴裡反覆低喃著:“美人兒,心肝兒,讓我抱抱”

他身後那幾個土匪見狀,都yin笑著立在離岑二孃和安三少七八丈約二十五米遠的地方不動,想看他們老大怎麼抱美人。也是表明“自己不會覬覦老大看上的女人”的態度。

岑二孃看獨眼龍離她越來越近,與他同來的幾個土匪卻離她遠遠的沒動。她想:不能用藥米分或者金針,一次性解決他們了。便假裝害怕地跌倒在安三少身上,藉著衣袖的遮掩,動作極快地餵了他一顆解藥,還用匕首割破麻繩的繩結,給他鬆了綁。

獨眼龍他們根本不知岑二孃做的這些小動作,還以為她和尋常被養在後院的大戶人家的柔弱小女人一樣,手無縛雞之力。

見她怕得跌倒,甚至梨花帶雨。美目盈淚,別有一番我見猶憐的嬌弱美,看得那幾個粗鄙的漢子眼睛直冒綠光,恨不得衝過去。狠狠地要了岑二孃。

岑二孃將匕首塞到安三少壓在身下的手裡,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轉身假裝逃跑。

獨眼龍見她要逃,怕到嘴的美人飛了,腳下發力,健步如飛地追向岑二孃。

岑二孃跑得極快。那獨眼龍一時竟追不上她他心下稍疑,這困於深宅的女人怎麼有這麼好的腳力和體力但更多的惱怒和擔憂,他怕岑二孃跑沒了影兒,下山去搬救兵,便朝身後的幾個土匪喊了聲:“給我追上她”

他身後幾個山匪見狀,有三個追隨獨眼龍,跟著他去追岑二孃,另外四個則目露兇光,陰笑著緩步走近安三少,打算慢慢弄死他。

誰知他們竟然中招了

安三少那傢伙居然沒有被綁。他們一走近他,剛蹲在他身旁,想拿刀捅他。就見他猛地跳起來,握著一根削鐵如泥的匕首,先捅破了一個土匪的心口,解決掉一個對手。然後和其餘三個狂怒的纏鬥在一起。

安三少以最快的速度,負了些傷,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