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怎麼看,這乾瘦的女生身上都沒有音樂元素可尋。

白鴿沒時間和這無知的師兄鬥氣兒,秀眸一轉,想到什麼,喜聲同黃穎講:“這首歌不要鼓和貝斯,只用吉他和我老爹的黑管伴奏就可以了!我讓我老爹把我家的老吉他也拿來,咱們就能演出了!”

馬楠嘴欠的講:“怎麼連老爹都上了?還老吉他?師妹,你老爹不會也要來演出吧?”

“怎麼了?不行嗎?”

對方有鄙視林在山的意思,這白鴿就得和對方好好說道說道了:“黃穎要表演的這首歌,就是我老爹寫的!他當年玩搖滾的時候,師兄你還是液體呢!”

“噗——!”

輪到信徒樂隊笑話馬楠了。

溫莎莎亦捂嘴輕笑。她早就知道,《難忘的一天》是白鴿的老爹寫的,她對這大叔還挺好奇的。究竟是怎樣的男人,才能做出這樣滄桑帶感的音樂呢?

馬楠被白鴿說的臉紅眼嗔,想和白鴿對嗆幾句,卻被薛忠一拳打到胸口,不讓他廢話了。

和人家小姑娘鬥嘴?有意思嗎?

馬楠卻是很不爽,見過吹大法螺的,但沒見過把大法螺吹的這麼牛逼閃閃的!

他倒要看看這丫頭的老爹到底有多厲害!要不是厲害,他待會非得諷刺死對方不可!

第93章《難忘的一天》

“叮。”

電梯到一樓了。

林在山接著白鴿的電話走出電梯。

白鴿將大佛樂隊那邊的情況同林在山講了,對方已經調整過樂器,沒法借他們,林在山對此表示理解。

“沒關係,咱們用吉他和黑管表演。”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老爹你快點來!就快到黃穎表演了!”

“OK,珍子推車去了,我倆騎車過去,五分鐘後就到。”

走出樓門,孫玉珍已經推著小摩托在外面等林在山了。

沒有回家,身上仍是那套青色迷人的碎花長裙。

穿著這樣的裙子,孫玉珍沒法騎車。

工作以後孫玉珍很少穿裙子,除了電視臺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騎小摩托她沒法穿裙子。

“大叔,你載我,我幫你拿樂器。”

孫玉珍將小摩托讓給了林在山。

“好。”

林在山將吉他箱和黑管箱都交給了孫玉珍拿,麻利兒的上車,讓孫玉珍側著坐在了車後座上。

兩人用最快的速度飛馳向了東藝大的小禮堂。

路上,小摩托顛了一下,給孫玉珍顛的從側後方緊抱住了林在山的腰,她的一邊柔胸全都擠到了林在山背後。

孫玉珍這晚穿的裙子很輕薄,戴的胸衣也不是那種有很硬的鋼託的型別,這讓她不大不小的胸前雪團擠壓到林在山背後,形成了特別柔軟嬌彈的壓力。那一瞬間,林在山可以很敏感的感覺到,孫玉珍的胸團在他背後完全擠扁了。

平時和孫玉珍告別時,都做擁抱禮,但那種擁抱很禮節性,只是輕輕的一貼就分開了,那時林在山沒覺得孫玉珍胸前很有料,直到今晚孫玉珍使勁往他背後一擠他才發現,孫玉珍胸前那兩團的當量也相當可觀啊!

若還在年輕荷爾蒙飛騰時,他一定會讓小摩托再多顛幾下,讓孫玉珍多擠他幾下。

但現在,他可沒這個興趣,還是能抓緊時間趕去小禮堂比較重要。

八點35分,林在山和孫玉珍趕到了小禮堂。

白鴿、黃穎、信徒五子都在門口等著他們呢。

本來被大佛搞的氣哄哄的信徒五子,看到了穿裙子的孫玉珍,全是眼前一亮!心情瞬間回好!

頂尖的美女就是有這樣森奇的治癒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