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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頭估計是氣瘋了,身體不斷的起伏。

“我要報仇,我要為兒子報仇!”

王夫人又歇斯底里起來,“無極,你一定要弄死他!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龍康是我的兒子,我不比你輕鬆多少!”

司無極瞪了自己妻子一眼,“不過,這秦朝勢力不小,要想動他,一般的法子,怕是不行。”

“那就讓青洪無極幫的人出面!”

王夫人連忙嚷道,“我們每年給他們那麼多錢!你為了討好他們,不是連名字都給改了嗎!現在該是他們出手的時候了!”

“我當然想請青洪的人出面。”

司無極皺著眉頭,一臉陰沉,“不過青洪現在的掌門人剛死,門派裡鬥成了一團,人人都想著爭奪掌門之位。這個時候,誰會有閒心來幫助我們這些外門之人!那些修行的傢伙,伸手要錢可以,讓他們辦事,難!”

“家主,既然青洪無暇顧及我們,不如我們請次的那個臺灣女人幫忙,如何?”

“哦?你是說……那個王心心?”

司無極眉頭解開,望著伯約,“泰國的那些玩意,能行麼?”

他說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當日見到那邪裡邪氣女人的一幕。

當時自己是參加一個好朋的生日會,那個女人就跟在他好朋的身旁。

好朋告訴他,這是臺灣的王大師,有著一手神秘的功夫。

當然,這是在人前說的話。

而在私底下的時候,好朋喝多了,藉著酒意,明明白白地告訴了自己。

那個邪裡邪氣的女人名叫王心心,是臺灣有名的降頭師。

自己生意能做的這麼好,很多時候都是靠著這個女人的幫忙。

好多生意的對手,若是實在無法合作的,就用王心心的降頭術搞定。

而兩個人是多年的好朋,若是司無極需要的話,他會讓王心心幫他一把。

當時司無極聽了也就是笑笑,畢竟他自己也是修真門派的外門。

在司無極心中,修真就是最神奇的法門。

至於降頭術,他便沒有往心裡去。

但是現在想起來,當青洪無極幫靠不住的時候,那神秘的降頭術,倒是也可一用。

“陳老闆是家主您多年的朋了,家主若是開口,他不會不幫忙的。大不了,我們在東川的地產生意,多給他們一點股份就是了。”

“對對,給給!”

王夫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拉住司無極的胳膊,說道,“不就是一點股份麼,只要能給我兒子報仇,多少錢我都給!”

“你先冷靜一點,這件事由我說了算。”

司無極不太高興地說。

“我怎麼冷靜,我拿什麼冷靜!”

王夫人又開始歇斯底里了,“龍康是咱們的兒子,長這麼大,我連打都不捨得!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當媽的心疼!只要能報仇,就算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會去做!那個男人敢傷了我的兒子,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王夫人說著,眼睛一轉,“對了,我不能直接先傷他,這樣太便宜他了。我先看看資料,我要讓他知道心疼是一種什麼滋味……”

說著,她拿起桌子的資料,嘩嘩地翻了起來。

司無極無奈地看了自己妻子一眼,然後對手下說道,“好,我會去聯絡陳老闆。你去把我明天的行程都推掉,我們一起去見見那個女人。”

“是,家主。”

伯約點點頭,倒退著離開了這屋子。

而與此同時,那王夫人看到資料的某張照片,忽然眼睛一亮。

“很好,很好,就是你了!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