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啊。

那時候每天陪著廖莎莎上課,偶爾還要玩一出孤膽英雄。

或許,當自己踏上魔神之路的時候,平淡的日子,就已經不適合自己了吧。

“秦哥,來抽菸。”秦朝的小粉絲,張力從保安處裡走了出來,給秦朝遞上一根中南海。

“好傢伙,中南海。”秦朝拿起那通體白色的煙,放在嘴裡,“這煙可夠味啊。”

“嘿嘿,我口味比較獨特。”張力討好似的笑笑,給秦朝點上了煙。“秦哥,能不能傳兄弟兩手啊?”

“咋,你想學功夫?”秦朝知道張力指的是什麼,於是問道。

“是啊是啊!”張力立刻點點頭,道,“秦哥功夫這麼俊,連咱們學校的一枝花,蘇姬老師都被你泡走了。哥幾個,羨慕啊……”

“哼,誰羨慕了!”正說著,陳鷹揚卻扭著他那“水蛇腰”,一臉幽怨地也走了出來。他下意識地往秦朝身上靠去,卻被秦朝躲開。

“你看看,你這沒良心的。”陳鷹揚立刻哽咽起來,眼角掛著淚,抽抽搭搭地說,“這才離開幾天啊,你就和人家生分了。人家以前為你吃了多少苦頭,嗚嗚嗚,難道你都忘了麼。”

說完,還在秦朝後背上不輕不重地錘了幾拳。

“你這沒良心的,人家恨死你了!”

“張力,看到了吧。”秦朝無奈地聳聳肩膀,“武功再強,也怕偽娘啊……”

“誰,誰是偽娘了!”陳鷹揚又錘了秦朝兩下,“人家可是純爺們。”

“嗯,純爺們!”秦朝只能拱手錶示承讓,“俺怕了你還不行麼。”

“你這沒良心的,你還要意思說!”陳鷹揚指著自己臉上被打青的幾塊,怨氣沖沖地對秦朝嚷道,“你看看,你不在的時候,人家的臉都成了什麼樣了?”

“咋了?”秦朝這才注意陳鷹揚那有些變了樣的陰陽臉,忍不住問道,“最近口味重,和你家王電棍同志玩起虐待了?”

“瞎說什麼呢!”陳鷹揚一翻白眼,“我們被人打了。”

陳鷹揚這麼一說,秦朝才發現張力眼角也有一點淡淡的淤痕。他心裡頓時一沉,冷冷地問道。

“誰打的?”

怎麼說,這些保安都是他秦朝的兄弟。打了他們,無非就是打了秦朝的臉。

“不知道,都是附近的混混。”張力也給自己點了根菸,說道,“這些人最近很猖狂,經常圍在學校門口,威脅學生,挑釁咱們保安。上次有個哥們忍不住了,上前理論,直接被打折腿,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王電棍嚇得,好幾天不敢上班了。”

“真麼嚴重?”秦朝皺著眉頭,覺得事情不一般。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指使的話,這些混混又怎麼會在大學門口鬧事。

“嗯。我們幾個看不過,上前幫忙,也被打了。”張力忽然嘿嘿一笑,“不過秦哥,我這一拳沒白挨,我幹倒了兩個人。”

“唉,天天打打殺殺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陳鷹揚摸著自己的黑臉,感慨道,“人家白白嫩嫩的臉,都被打成這樣了……”

秦朝忍住了想吐的衝動,他覺得論起臉皮厚,陳鷹揚比他給力多了。

“秦哥,快看,他們又來了!”幾個人聊了幾句,張力忽然伸手一指。只見在學校周圍,忽然開始聚攏一些穿著各異的男子。但無論是誰,手裡都拎著車鎖,或者鋼管什麼的。

來者不善!

尤其是為首的一個人,嘴上叼著雪茄,身上穿著貂皮大襖,鼻樑上還架著墨鏡。

看到這些人,保衛處幾個膽子還算大的保安,立刻拎著膠皮棍,衝了出來,攔在學校的門口。

“你們又來做什麼?”張力也拿出膠皮棍,緊張兮兮地看著面前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