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躁動,又翻開一本畫冊,僵住了。

這一本上面畫的竟然是男人和男人!雖然他也曾聽孟奕羽偶爾說起,那妓館裡也有伺候人的男妓,比女人還厲害。可他完全想象不出,男人跟男人如何行那種事,既怪異又違背倫常。他微微蹙眉,有些排斥地繼續看了下去。硬著頭皮將整本看完,才鬆了口氣,將那一本放到一旁,又拿起另一本。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方才抱畫冊來的那個侍衛突然走上來道。“展少將軍。”

“啊?”展宴初又驚又臊,連忙合上畫冊,站了起來。

“請隨屬下來驗身。”

“哦,好。”展宴初連忙定了定神,跟了上去。

那個侍衛開啟機關,帶他走向一邊的暗室中。

展宴初一走到暗室,就有另一個侍衛上前道。“展少將軍,請把衣服脫了,躺到床上。”

“脫衣服?”展宴初有些困惑,進宮面聖還要這樣驗身麼?雖然困惑,但他還是乖乖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了下來,躺到床上。他光著身子躺到床上,看著那些侍衛圍上來,不禁有些侷促。雖然自己跟那幾個侍衛都是男人,但光著身子同時被那幾個人盯著還是很不自在,加之方才還看了那樣的畫冊,他心裡一陣發毛,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那幾個侍衛面無表情地走上前,在他身上又是度量,又是敲擊,好像正在量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物品。

展宴初最耐不住別人這樣撓他,忍不住笑了下,連忙憋住,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縮起身子,憨聲笑道。“吼吼對,對不住,我有點怕癢。。。。。。哈哈哈哈。。。。。。別撓著我哈哈哈哈。。。。。。”展宴初這話確實不假,他從小就怕癢,讓別人這樣對他不停的撓癢,還不如被嚴刑拷打個三天三夜來的痛快。

那幾個侍衛停下看了他一眼,展宴初還以為他們是心軟了。沒想到,其中兩個侍衛居然下去拿來手銬腳銬將他手腳固定在床的四角,然後依舊面無表情地繼續,手裡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客氣下來。展宴初哭笑不得的看著那幾個侍衛,心想,還好只有一次,要是整天被這些人伺候著,非得被整出神經病不可。正想著,□□猛地一僵,看到一個侍衛正在量他的那裡。

他瞬間面紅耳赤,笑著道。“怎麼哈哈哈哈。。。。。。怎麼連那裡都,都要測哈哈。。。。。。”

那幾個侍衛測完他後,退到一旁在冊子上分別記下相關的東西。

展宴初筋疲力盡的看著那幾個人。“幾位大哥,能幫我解開鏈子了麼?”

那幾個侍衛這才上前,為展宴初解開腳銬手銬。

展宴初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腳腕都磨破了皮,滲著血珠,一陣火辣辣的痛。兩腮更是痠痛不已,他忙揉了下臉頰,才發現自己居然笑的眼淚都淌出來了,想到自己從小到大受再大的苦都沒哭過,心裡不禁憋悶,狼狽地去架子上取衣服。

“展少將軍且慢。”那侍衛又喊住他。

展宴初嘆了口氣,暗道想不到進宮面聖竟然如此麻煩。他耐著性子問道。“幾位大哥還有何事麼?”

“請入內沐浴更衣。”

“好。”事到如今展宴初都懶得再多問,無奈地掀開簾子,光著身子聳拉著腦袋走到內室。

只見幾個宮女竟已經在那裡等候,展宴初又是一驚,連忙羞惱地捂住下身。“你,你們。。。。。。”

那幾個宮女面無表情的齊聲道。“將軍,請沐浴。”

展宴初看向那中間鋪滿花瓣冒著熱氣的大的誇張的浴池,不禁不自在的嚥了口唾沫。花瓣?蒼天吶!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要被一幫姑娘伺候著泡花瓣澡?他乾笑了下。“我在家中已經洗過澡了,能不洗麼?”

“不能!”那些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