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鼻血之後就一直沒再開口,那駕車人大概是被我的舉動嚇傻了,也沒敢向頭領報告車裡的情況,所以我雖然在車裡苦苦煎熬了一整日,但至少耳根清淨了許多。

晚上那副將帶我到一間無人室內,關上門,遞給我一支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禿了毛的筆,又扯了數塊羊皮,大力拍在我面前,用意明顯。

阿布勒一下車就被嚴密看管了起來,這時也不知道被送到了什麼地方,我身邊沒了那個討厭的男人,心情就舒暢了許多,雙手又得了自由,抓著筆在羊皮上塗塗抹抹一番,見屋子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