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好像酒勁又上來了……

她腿一軟,身體已經往地面滑去,Bill早就看出她不過在逞強,大手一撈,若鬱自然到了他懷裡。

若鬱臉頰緋紅,嬌小的身軀有點發燙,微微皺著眉,有些難受的樣子。

Bill看著懷裡的人,說:“準備醒酒湯。”

手下立刻前去準備,同時很懂眼色地安置好了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夏花和周樂。

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這麼賣力地呼喚你了,你還不來嗎?(看我扭動的小PP~)

☆、高興還是悲傷

若鬱暈暈乎乎地覺得很難受,腦袋也很疼……

她彷彿看到小花和方信明開心地在一起,轉眼卻又發生爭吵、傷害對方,而突然間,他們又變成了自己和野天……

一會兒又看到小花哭著說:“我們都不是柏拉圖,都是有欲*望的,尤其是男人……”

“愛情就像個任性的花魁,喜歡你的時候什麼都好,不喜歡的時候,你再好都沒用了。”

一晃又是那個男人兇狠的臉:“男人最愛看的還是你在床上的騷*樣兒!”

…………

亂夢紛紜,沒完沒了,沒有一個能讓若鬱緊張的心情緩一緩。

她呼吸一滯,頓時醒了過來。

這是一個歐式風格的房間,而她現在正躺在繁複奢華的大床上。

對面的沙發上坐著Bill。

“睡醒了?”

若鬱的腦袋還有點沉沉的,遲緩地說:“……是。”

Bill長腿一伸,幾步走過來,伸出手掌試了試她的額頭,“不燙了,可能還有點暈。”

若鬱呆呆的,也沒躲避,半晌才問:“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Bill看著她,興味盎然地問:“什麼?”

若鬱看著他那雙冰冷得似乎沒有感情的眼睛:“……你對我有‘那種’想法嗎?”

Bill勾起唇角:“什麼想法?”

若鬱臉紅:“……‘那、種、’啊!”

Bill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種’是哪種?”

什麼時候,看著她抓狂的可愛模樣竟會讓自己覺得如此珍貴,想一輩子呵護保留。

若鬱連耳朵都飛紅了:“……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Bill簡直忍俊不禁了,看在她已經發飆的份兒上,不再逗她:“如果你想說的是,一個正常男人看到一個自己覺得喜歡的女人想做的事,那麼……”

若鬱看著他,很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樣子。

“要聽真話?”Bill突然問。

若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緊張起來了,如果他說沒有,那倒沒什麼問題,可是萬一……

“有。”

“誒?”若鬱一時沒反應過來。

Bill向她走近幾步,修長的身軀幾乎將她壓在牆壁上,一隻手臂撐在她耳朵邊,看著她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我對你有那種想法。”

若鬱幾乎連反抗都忘記了,她抬起頭看他的眼睛,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後,又低下頭眨眨眼睛,自己應該不是誰糊塗了——

那他剛才說的是真的?!

腦袋還沒來得及消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她的下巴已被人勾起,然後就眼睜睜看著那張冷冽酷帥的臉俯了下來,輕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帶著侵略的氣息,動作卻又那麼溫柔。

鼻息撩在彼此臉上,若鬱一個回神趕忙推開他,自己也向後退了一點。

“明白了?”Bill沒生氣,隔著一點距離看她。

若鬱不想回答,下了床就打算逃走,但她馬上就被後面的人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