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的事說了一下。

三天前的上午,新月教護法嚴開明帶著幾人挑著李家莊的聘禮來到洪家堡。站在門前對看門的道:‘你快去回報一下,就說李家莊來下聘禮了,叫堡主快來迎接。’看門的叫洪七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趕忙跑進堡裡去告訴洪堡,邊走邊嘀咕道:‘沒聽說小姐要和誰家公子訂親,怎麼把聘禮都送來了。’洪七來到客廳見洪堡主正在喝茶,走上前道:‘堡主,外面有人說是李家莊來下聘禮來的。’洪堡主聞聽一愣差點被茶水嗆著,茶杯朝桌上一放冷著臉道:‘洪七,你早上沒喝酒吧。’洪七道:‘堡主,小的早上從不喝酒。’洪堡主道:‘那你怎麼說醉話,我從沒和誰家談兒女親事,怎麼會有李家莊人來下聘禮。’洪七道:‘一點也不假,人和聘禮都到大門口了。’洪幫主道:‘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就朝堡外走去。

洪堡主走到大門外,果然見到有人和聘禮,於是就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抬這些東西到我洪家堡門口。’嚴開明道:‘本人是新月教護法嚴開明,今天是為了給李家莊李莊主的公子李佳磊給洪堡主的千金下聘禮的。’洪堡主道:‘嚴護法你有沒有搞錯,我從沒和李莊主提過此事,怎麼能就下聘禮呢。’嚴開明道:‘我現在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今天下聘,在七天之後我會帶人了迎娶洪姑娘,如果不見人就剷平洪家堡。’

洪堡主聞聽勃然大怒道:‘婚姻大事乃是兩相情願,哪有強逼的道理,如果這樣不就是強盜行為,你把我洪家堡看成什麼了,把東西拿走滾出洪堡。’嚴護法不屑一顧的樣子道:‘小小的洪家堡本護法還沒放在眼裡,江湖上都說洪家堡怎麼厲害。今天我倒想領教洪堡主真功夫。’洪堡主道:‘你以為洪某怕你不成。’嚴護法道:‘今天你洪堡主要是能勝了本護法,就算你洪家堡不是浪得虛名,今天此事就算作罷。’洪堡主道:‘那洪某就領教嚴護法的真功夫。’說完走到門前一片開闊地擺個架式。

嚴護法也走了過來,說了一聲看掌。話音沒落掌已劈到洪堡主胸前,洪堡主一愣暗道:‘好快的身法。’洪堡主也不是庸手,眼明手快,右掌一挑左掌推出還擊,兩人拳來掌往就打在一起。打了二十幾個回合。眼看洪堡主有些不支,稍有遲緩胸口捱了一掌後退三步,當時就吐了一口血來。嚴開明沒有再出手,奸笑道:‘洪堡主的功夫也不過如此,今天就放你一馬,七日後本護法會帶人來迎娶洪姑娘,聽說洪家堡在這一方也是首富,可要多準備嫁妝呦。’說完大笑著帶著人離開了,可把東西丟下了。洪堡主一氣之下又吐了一口血,怒道:‘把這些東西扔的遠遠的。’

馬上跑過了幾個弟子抬著那些聘禮就走。走了一段才把聘禮扔掉。嚴護法的人還沒走遠見狀又把聘禮抬了回去。嚴護法道:‘不要聘禮也照樣來娶人。’說完就回李家莊了。

洪堡主把事情說完又道:‘當時你們兩個都不在家,你爺爺也不知游到哪裡去了,這幾天我愁的飯都吃不下,覺也睡不好。’洪霞怒道:‘新月教有什麼了不起,明天我就去李家莊殺他個人仰馬翻。’馬君蘭也氣憤道:‘洪姐姐,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會一會這個李公子還有什麼嚴護法。’洪堡主道:‘霞兒、馬姑娘都不要衝動,那天來的只不過是新月教的一個護法,聽說那教主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

常月娥勸道:‘洪姐,洪叔說的對不能衝動。以我看還是等玉哥來了再做定奪。’洪霞沒好氣的道:‘他肯定又遇著美女逍遙快樂去了,早把我們姐妹不知忘到哪裡去了。’馬君蘭道:‘洪姐,大哥可不是那樣的人。’洪霞暗想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馬姑娘清楚,我這裡不是急嗎。’洪堡主道:‘你們說的玉哥是個什麼樣的人。’洪霞覺的剛才氣急有些失態。見父親問起有點害羞的道:‘是我們的好朋友,他叫張靈玉。’洪堡主道:‘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