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名官兵,基本上都是原來第八分隊的官兵,他們被方巖強化訓練了差不多大半年,也稱得上精兵了,叛亂之時,也是緊緊的圍在方巖身邊的一批人。

二樓的主臥室,妮可站在一旁,緊張的望著身著白袍紫邊的服飾的宮廷治療師替方巖療傷。

良久之後,治療師站起來,撥出一口氣,結束了今日的治療。

“大人,我家大人怎麼樣了?”妮可鼓起勇氣的朝治療師問道。是的,鼓起勇氣。

治療師饒有興趣的望了妮可一眼,笑了笑道:“你家大人,沒什麼大問題,休息幾天就會醒來了!”

妮可臉上一紅,忙朝治療師施了一禮道:“謝謝大人。”

待治療師離去後,妮可半蹲在床前,一手撐著下顎,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床上昏迷未醒的方巖,妮可有些失神了。

想起幾天前,她依舊害怕不已。

那天中午,妮可依舊和平時一樣,在廚房給廚師打著下,其實她也沒有個固定的事情要做,畢竟這屋子裡有這麼多傭人了,妮可就天天跑去廚房打下手,雖然廚房的活是最髒最累,但她卻是樂此不彼。

突然,外面響起一整慌忙的腳步聲,接著就是維克多大聲的驚喊。妮可忙從廚房跑了出去,幾個身上滿是鮮血計程車兵抱著同樣渾身是血方巖衝了進來,其餘上百個士兵將整個房子給團團的圍住。當時的模樣將妮可嚇壞了,方巖盔甲上、臉上到處是血,人昏迷不醒。而妮可也同樣忘不了那些士兵們看向方巖的眼神,那就是崇敬!

待宮廷的治療師匆匆趕來,給方巖進行治療後,眾士兵又抬著方巖進入房間,方巖這副模樣自然要有人幫忙擦拭身子,可這裡除了士兵,就只有維克多等幾個大男人,妮可擔心他們粗手粗腳的再次將方巖弄傷,當時不急細想就主動的接過這個任務,毫不避嫌的將方巖全身上下仔細的擦拭了一遍。

想起這個,妮可臉上更是紅暈密佈,連脖子根都紅了。可是她再次望向方巖的時候,發現方巖已經醒來了,正帶著一點淡笑的望著她。

“……”妮可愣了愣,頓時跳了起來,“大人,你…醒了啊!”

“呵呵,是啊,你難道不希望我醒來?”方巖笑了笑道,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妮可傻乎乎的用手撐著下顎,不知道在想什麼,方巖不自覺的心情大好。

“不…不是。”妮可忙躲開方巖的目光,結結巴巴的道。

“你剛才在想什麼呢?呵呵,那麼專注。”方巖覺得妮可這副模樣煞是可愛。

“沒…沒想什麼。”妮可忙擺了擺手,然後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同時嘴裡喊著:“爺爺,託比大人,大人他醒了!”

“呵呵。”方巖在床上笑了笑,每次和妮可在一起,都感覺很放鬆。

“大人!”正是託比與維克多。

“嗯,進來吧!”方巖朝他們點了點頭。

“大人,您好些了麼?”維克多忙走上來,朝著方巖道。

“嗯,好多了,維克多大叔,麻煩您去給我準備點吃的吧,我這有點餓了,”方巖笑了笑,對維克多道。

他確實有點餓了,而且還有些事情需要和託比說說,維克多忙匆匆而去。

“託比,和我說說後面的情況!”方巖那天在訓練場昏迷過去,後面怎麼樣卻是一點也不知情。

當知道整個第八中隊就剩下一百餘號人,方巖也有些唏噓,雖然這次死了這麼多人,但真正和他有關係的也只有鐵血護衛團第八中隊了,畢竟這些人是他的下屬。不過整個走勢沒有脫離方巖原來的想象,這種以個人為中心的勢力,看起來牢不可破,其實只要將為頭之人殺了,便土崩瓦解了。

聽到鐵血護衛團剩餘的一百餘號官兵分成兩批守在外面,方巖連忙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