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與否,撕掉了他的領章帽徽。

到了這時,軍法處長似乎才明白,平日裡,可以隨便見到的少將處長,現在想見,似乎是一種奢侈的想法,自己完了,撿不到少將處長,就是沒有翻身的時候了,自己就是必死無疑了,隨他去吧,

想是這樣想,可是自己心裡有不甘,他想弄明白,這是誰設的局?竟然在十幾分鍾就挖好了這個坑,就等自己往下跳?誰有這本領,誰能讓全體警衛都閉嘴,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想到這些,軍法處長不禁打了個寒顫,可怕,

看來,俘虜排長也是掉進了別人設好的局裡,但是,那個排長只是一個小人物啊,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上校啊,要是不出這事,到年底就是大校了,就有望晉升少將了,現在,一切都是白搭了,但是,做了鬼,我也要把這事查清楚,到底是誰害了我?

其實,蘇軍生殺了集團軍群參謀長,並沒有要害誰的意思,他的目的最單純,就是殺了參謀長,裝甲旅暫時就安全了,

蘇軍生趕到集團軍群總司令部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就是沒有找到集團軍群參謀長的住處,乾脆不找了,就在辦公室裡等著參謀長,反正,參謀長就要上班了,就在辦公室等他吧,蘇軍生就在參謀長等死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把參謀長等來了,

這一點,就與警衛長的分析不謀而合了,殺害參謀長的人,一是埋伏在辦公室,二是尾隨進了辦公室,偏偏警衛長否定了一,肯定了二,這頂帽子,正好戴在剛剛趕到的軍法處長頭上了,不大不小正合適,······這就是最倒黴的人了,誰讓他是第一個走進參謀長辦公室的······

第六百二十二章 鞏固勝利

蘇軍生解決了集團軍群參謀長之後,就回了一趟裝甲旅,至於後續的事件發生,他根本不知情,也並沒有想害誰的意思,至於誰攤上了,也是合該他倒黴,命運不濟,怨不得別人,蘇軍生知道,第一個進辦公室,就是一個倒黴鬼,這事就讓19裝甲集團軍軍法處長攤上了,該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衛生所已經搬進一個營部裡,並開始運轉了,這個營部佔用的是一個特大的院子,本來還住著一個連,這是昨晚搬遷,大家決定的地方,只是那個連搬走了,衛生所搬來挺適合,迪特里希就在這裡養傷了,昨晚,整個營都在這兒擔任警戒,畢竟旅長,還有一百多萬塊錢都在這兒,不能不防。

蘇軍生趕回來,就是直接來到這個院子,迪特里希衛生所養傷,他來跟迪特里希告個別,恐怕親自到裝甲旅來的機會恐怕不多。以後再聯絡,差不多隻能靠電臺來聯絡了,因為蘇德兩國,戰爭的陰雲已經越來越密了,說不定那天就交火了。

到了衛生所,就來到迪特里希的病房,這裡情形依舊很緊張,他們不知道,會不會再次襲擊衛生所,一個個很緊張的守候在這裡,他們很在意旅長的安全,馬克的安全,所以負責警戒的人依舊很緊張,

進了屋,蘇軍生還沒有坐穩,迪特里希就興奮地告訴蘇軍生:被司令部扣押的三十多名參軍人員,已經被貝萊爾派人送來了,還帶來了一封信,大意就是,原來剋扣的軍餉,系參謀長個人所為,馬克也被揮霍了,現在,參謀長已經死了,也沒有辦法補上,只能從現在開始,保證不拖欠裝甲旅一份錢軍餉,

蘇軍生說:“可以看出,集團軍司令部至少在表面上,不再和裝甲旅對著幹了,但是,也不能放鬆警惕。”

迪特里希點點頭:“我會注意的,元首,還有一個問題,司令部已經把扣押的人員送給我們了,我們昨天晚上俘虜的二十多名士兵怎麼處理?”

蘇軍生想了想,按道理,一個也不能放他們再走,一旦讓他們走了,司令部就知道底細了,但是,有人肯定要走,留著也是個禍害,不明白這些人在什麼時候有了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