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這個人不被其他人瞭解,甚至是……不需要朋友。

他和她說的最多的也就是推理的過程,他並不把她當朋友,而是當一個聽眾,一個可以完全投入進他的演講的聽眾。

白心明白了,反而鬆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警方的車就上山來了。

警…員們冒著雨,青色的制服上壓下一片片深黑色的水漬,看起來很狼狽,也很辛苦。

跟上來的檢驗技術工就只有小林一個,她看了白心一眼,焦急說:“你的手怎麼了?”

“受傷了。”白心風輕雲淡。

小林眉頭蹙起來,說:“血還沒止住,你這傷口夠嗆,到時候去醫院再包紮一下。還有,我去樓上看看死者,你們先下去吧。”

白心點點頭,沒制止。

她問了幾個要帶犯人下山的警…員,打算跟車下去。

白心的血流了太多,此時眼前暈眩,看事物都顯出一層淡紫色,噁心難受。她只想在車上倒頭睡一覺,實在是累極了。

這時,蘇牧啟唇:“白小姐可以坐我的車下去。”

白心回頭,望他一眼,帶著迷茫。

蘇牧烏黑色的短髮被雨水打溼了,焉焉壓在耳側,卻並不顯得狼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