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吃早飯,我邊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們,聽完之後,每個人的臉色都開始凝重了起來。

“胡欽,這件事,只怕麻煩大得很。不出事就好,只要出事,不管哪一方面出事,最先背時的絕對就是我們。你去給廖哥再好生說一哈看看,未必硬要我們去啊?”

地兒原本津津有味吃著早餐,現在卻完全放棄了繼續掃蕩剩下半碗粉的興致,點了根菸,滿臉憂心的說道。

“地兒,沒得說頭。要是可以商量,胡欽今天就不用找我們講了。”小二爺也停下了筷子。

“龍袍海燕、小寶秦明他們跟著廖哥混了這麼多年,誰都曉得他們是廖哥的人,不可能出面。他們出面,就等於是廖哥出面噠。只有我們。”我也說道。

“哎!”

地兒嘆了口氣之後,不再開口。

“你準備去哪些人?”

小二爺終於問到了點子上。

廖光惠昨晚臨走前,在門口還專門交代我,人不要去多,一定要去幾個真正能辦得事的人就可以了。

其實他不用交代,我也明白。

混了這麼多年,這個道理,我又怎麼會想不通。

人再多,在別人的地盤上能多過他?真要搞起來,多去一個人也就是多送一條命而已。

昨夜,我想了一整晚,但是聽到小二爺這句問話的時候,我還是不由得深刻思念起險兒、武昇、胡瑋他們三人來。

如果他們在,根本就不用多考慮,就是他們三個加我,小二爺留守家中也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