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娶了申屠天音那樣的老婆居然還出來鬼混。”人群中,有一個女人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句話好像啟用了語言包。

“可不是,申屠天音那麼優秀的女人不好好珍惜,卻溜出來沾花惹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有人說。

“報紙上把他吹得成了民族英雄,就像是神一樣偉大,原來是這樣一個人,他平時都是戴著面具生活的嗎?”

“申屠天音這麼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一片亂七八糟的議論。

這些議論把夏雷貶得一無是處,從頭壞到了腳。

面對這些冷嘲熱諷,夏雷的情緒沒有半點波動。他的視線在一張張面孔上掃過,記住了每一個議論他的人。他有一種直覺,此刻越是將他說得一文不值的人,就越有可能是古可文的人!

“他還真是能忍啊,一句話都不說。”

“他是悶葫蘆嗎?”

“申屠天音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對啊,他是烏龜嗎?”

“烏龜?哈哈,絕妙的比喻。如果申屠天音看到了這些照片,沒準會給他一頂綠帽子戴,那他就是綠毛烏龜了。”一箇中年男子呵呵笑道。

夏雷忽然推開身邊的一個舞娘,抓起旁邊一張酒桌上的一瓶沒有開瓶的啤酒,一揮手就向那個嘲諷他是綠毛烏龜的中年男子砸了過去。

啤酒瓶在空中劃過一條直線,再次停頓下來的時候已經在那個中年男子的額頭上了。

砰!一聲爆響。啤酒瓶炸開,那個中年男子的額頭頓時開花,鮮血和啤酒順著他的臉往下淌。他的身體在一秒鐘後往下倒去。

一秒鐘之前,夏雷還是一隻沉默的。羔羊,可一秒鐘之後,他變成了一條惡狼。

幾個粘著他的舞娘哪裡還敢在他的身邊粘著他,撒腿就開跑。

所有的議論聲都消失了。

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可暴力有時候卻是連問題一起摧毀的終極手段。

幾個會所的保鏢很快就回過了身來,一湧而上。夏雷在他們的地盤上動手打人,這已經是在向他們發出挑戰了。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一個跨步,縱身一躍,飛出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會所保鏢的胸膛上。那傢伙一聲慘叫,身體倒飛出去,撞倒了好幾張酒桌才停下來。然而,他再沒能爬起來。

雙腳落地,夏雷探手抓住一個會所保鏢抽來的拳頭,左手往下一按,身體一側,右手的手肘撞在了那個會所保鏢的面門上。鮮血噴濺,那個會所保鏢的鼻樑、門牙全都斷了。夏雷鬆開了他的手,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身體貼著地磚滑出了好幾米遠的距離。

剩下幾個保鏢這才幡然醒悟,眼前他們準備群毆的目標並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恐懼一下子襲上心頭,圍攻的局面也僵停了下來。

“幹什麼?上啊!”拿著對講機的會所保鏢頭目怒斥道。

一個年輕的會所保鏢突然拔出一把獵刀,大叫了一聲,衝向了夏雷。

“動刀了?”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

年輕的會所保鏢熱血上頭,他衝到夏雷的身前,揮臂向夏雷的胸膛刺了過去。

夏雷不退,反搶前一步,避開那把獵刀的同時探手抓住了年輕的會所保鏢的持刀的手腕,然後猛地往下一按,一送,那把本來應該刺向他的獵刀刺進了年輕的會所保鏢的小腹之中。

夏雷鬆開手,年輕的會所保鏢蜷縮在了地上。他的雙手捂著小腹,哀嚎著,鮮血從他小腹上的傷口中湧冒出來,眨眼就打溼了一大片地磚。

整個地下酒吧就像是被一股零下七十度的寒流吹過,一切都被凍住了。

短暫的靜謐之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