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的心裡卻在暗暗叫苦,“格雷家的女人腦袋被門夾了嗎?還是她們的腦袋裡只有一根筋?我明明已經這樣了,可以省掉那一部分,可她們居然還要和我……”

“那好吧,反正得留下兩個,喬凡娜你和斯黛拉留下來和他做那種事情,我和我妹妹去拿我們的聖物。”羅莎說。

“那我們趕快問出聖物被藏在什麼地方呀,我們站在這裡討論,我們一件事都做不了。”喬凡娜說。

斯黛拉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左邊的臂彎裡。喬凡娜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右邊的臂彎裡。最後又是羅莎和特蕾莎,她們也爬到了床,一個跪在夏雷的腿邊,一個跪在夏雷的頭邊。一時間夏雷頓時被美女包圍了,格雷家女人的胸,魯索家女人的腿,在他的眼裡滿滿都是撩人的春色。

“這四個傢伙大概只受過理論上的訓練吧?”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他將被喬凡娜壓著的右手悄悄地伸向了被脫下扔在被子上的衣服。

卻就在他即將碰到衣服的時候,躺在他臂彎裡的喬凡娜突然抓住了那隻潛行的手,一下子將它壓在她的柔軟上,並在他的耳邊用甜膩的聲音說道:“親愛的,你把那塊銀色的金屬放在什麼地方了?”

“我把它放在、放在、放在了我的房間裡了。”夏雷的聲音很含混,但還是勉強能聽清楚。

“你把它放在你的房間裡的什麼地方了?”斯黛拉在另一邊追問,她雖然沒去捉夏雷的另一隻手,可她自己有手。她的手在夏雷的腹肌上畫著圓圈,一環又一環,好像是一輛行駛在立交橋上的車,轉來轉去在尋找要去的路口。

夏雷繃緊了神經,他能控制他的大腦,可他的大腦卻無法控制他的身體。他的身體早就做出了反應,而且是旗幟鮮明的反應。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得硬著頭皮裝下去,“我的房間裡有一隻保險箱,銀色,銀色的金屬就放在保險箱裡。”

“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羅莎激動地道。

“383874。”夏雷說出了密碼。

“我們走。”羅莎跟著就跳下了床。

特蕾莎的動作也很利索,她下了床,一邊整理皺巴巴的裙子,一邊說到道:“喬凡娜,斯黛拉這裡就交給你們了,給我們爭取多一點的時間。”

羅莎補充了一句,“最好再刺探一些對我們有用的情報,你們行的。”

“你們小心一點,願主賜福你們。”格雷家姐妹的聲音。

就在四個女人說話的時候,夏雷已經將他的手伸進了衣兜裡,然後用拇指推開了一瓶香水的軟木塞。幹了這事,他又將他的手悄悄的縮了回來。

魯索家的姐妹快速離開了房間。

“這是什麼味道?”喬凡娜用鼻子嗅了嗅。

“是啊,好香。我從來沒有玩過這麼好聞的香水。”斯黛拉說。她的視線很快就移到了夏雷的衣服上,然後她將夏雷的衣服抓了過來,從衣兜裡找到了一隻開啟的玻璃瓶。

玻璃瓶的瓶底裡還殘留著少許香水,斯黛拉把玻璃瓶拿出來之後屋裡的香水味道頓時更濃了,安魂燭的那點龍蛇蘭的香味簡直不夠看,轉眼間就被壓制了下去。

“這傢伙居然會帶一瓶香水在身上。”喬凡娜皺起了眉頭。

“大騎士長說他是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看來這是真的,他隨身帶著香水,肯定是為了泡妞。”

“大騎士長還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狙擊手,被他幹掉的人起碼有100多個了,可你看他很乾淨,很斯文,哪裡像是一個殺手?”喬凡娜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夏雷。

“對,我也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殺神手,我覺得他像是一個小白臉,在夜店裡掙錢的那種。”

“啊?你什麼時候去過夜店?”

“我從來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