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可這就是我的信仰。我信仰自然。我覺得一種信仰沒有必要排斥另外一種信仰,你們為了你們的神和伊斯蘭世界打了上千年,不也誰都沒有說服誰嗎?”

“呵呵呵……”亞瑟笑著舉起了酒杯,“看來夏先生對我們的歷史很瞭解啊,不過我們還是不要談信仰的問題了。我們乾一杯吧。”

“乾杯。”夏雷舉杯喝酒。

“夏先生,我實在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我們去對付FA組織,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亞瑟問道。他看著夏雷的眼睛,他的眼神彷彿要洞穿夏雷的靈魂。

夏雷說道:“亞瑟先生,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吧。如果你回答了我那麼我也回答你。”

“什麼問題?”

“我從迷宮裡帶出了一塊金屬,銀色的金屬,它是我豈止為今見過的最好的航空材料,我覺得它的價值也應該是在航空事業上體現出來,可你們卻說它是你們的聖物,這是為什麼?這裡面有什麼故事嗎?”

“夏先生,你這個問題讓我為難了。”

“亞瑟先生,你的問題也讓我為難了啊。”

喬凡娜站了起來,拿著醒酒器給夏雷添酒,她湊到了夏雷的耳邊,她的聲音很小也很溫柔,“夏先生,你想知道答案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不是現在,也不是這裡。”

夏雷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態。

喬凡娜給夏雷的酒杯裡添了大半杯酒,離開的時候卻用胸部碰了一下夏雷的肩頭。這個柔軟而無聲的碰撞讓夏雷微微地呆了一下。

“夏先生,你確定不留下她們嗎?”亞瑟說道:“從男人的角度來看,你的決定一點都不明智。”

夏雷說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用那塊銀色的金屬換你們的女人,你們只有滿足我的條件才能拿回你們的聖物。”

“你真是一個固執的人,好吧,等到會議結束,我會告訴你我們的決定。現在我們還是享用晚餐吧,不然可就浪費了。”亞瑟說,他舉杯自飲。

晚餐在沉默的氣氛中進行,夏雷不再問什麼問題。魯索家和格雷家的女人有時會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夏雷,彼此之間也有眼神上的交流。夏雷知道她們在交流什麼,只是他假裝不知道而已。

燭光閃爍,燭煙嫋嫋。偌大一個專門用於款待來賓的蘭花廳裡充滿了龍舌蘭的香味,這香味並不正常。

慢慢的,夏雷有了不正常的反應,他看上去很熱,他的精神也無法擊中,給人一種恍惚的感覺。他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可這並不能解決問題,很快他的額頭上也開始冒汗了。隨後就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開始渙散了。

“夏先生,你為什麼要讓我們幫你對付FA組織?”亞瑟一直在觀察夏雷的反應,就在夏雷輕輕搖晃腦袋的時候,他又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好睏……”夏雷說,他繼續輕輕的搖晃著他的頭。

亞瑟給喬凡娜遞了一個眼色。

喬凡娜跟著就起身來到了夏雷的身邊,她一屁股坐到了夏雷的腿上,一雙手也摟住了夏雷的脖子,“親愛的,你為什麼要對付FA組織?”

“我……”夏雷迷迷糊糊的樣子。

亞瑟又遞了一個眼色。

剩下的三個女人跟著也起身來到了夏雷的身邊。這三個女人,特蕾莎摟著夏雷左胳膊,斯黛拉摟著夏雷的右胳膊,夏雷的兩條手臂就像是椰子樹的樹枝,每一根樹枝上都結了兩顆大椰子。這裡並沒有風,但椰子卻在搖晃。

羅莎則繞到了夏雷的身後,豐滿的上身輕輕的壓在了夏雷的肩膀上,然後,夏雷的脖子上又長出兩顆大椰子,而且無風自動的搖晃更為強烈。

這裡就像是一個種滿桃樹開滿桃花的戰場,亞瑟是地方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