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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虛弱的聲音,在夜色裡卻格外清明:“這樣有意思嗎?”
賀沉也知道沒意思,可是又說服不了自己放手,他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能說出什麼來。原來已經到了相對兩無言的地步——
…
阿爵晚上沒回去,賀沉出去時他正躺在沙發上接電話,見他出來奇怪地挑起眉,匆匆對那邊說了聲“晚安”。
那副甜到眼角眉梢的語氣和表情,真是刺眼。
賀沉眯了眯眼,煩躁地走過去踢了他一腳:“要秀恩愛就滾回去。”
阿爵一眼就看出來他火氣極大,笑了笑也沒動怒,起身慵懶地靠在沙發裡。賀沉把煙盒往他懷裡一扔,阿爵已經抽出一支點上了,賀沉像是想到什麼,又很快將他嘴裡的煙奪回來,在菸灰缸裡捻滅。
阿爵愣了下,回過味兒來便是一聲低嘆:“你準備什麼時候和她攤牌,懷孕這事耽誤不得。”
賀沉壓了壓額角,開口說的卻是別的事:“她最近和誰接觸了?”
阿爵不明所以地望著他,賀沉低垂著頭,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郵件收的太頻繁,對著電腦傻笑,找人查一下。”
阿爵都被他逗笑了:“溫醫生身邊除了你和我還真沒什麼雄性生物了,你不會以為她網戀吧?”
賀沉有些惱,又不便發作,他也沒想到自己倒了如此草木皆兵的地步:“讓你查就查,廢什麼話。”
阿爵明智地不再招惹暴怒邊緣的男人,抬手比了個“OK”的手勢。
賀沉其實也不太相信溫晚會做這麼不靠譜的事情,但是他也太清楚溫晚會老實留下來的原因,其實她沒有一刻放棄過報仇這件事。他們都在賭,她賭一次機遇,他則賭一次運氣。
隔天,賀沉推門進去又見她臉上有未收斂乾淨的淺顯笑意,皺了皺眉頭,倒是沒表現出任何異樣,只說:“無聊嗎?帶你出去走走。”
溫晚狐疑地望著他,這還是賀沉第一次主動說要帶她外出。
賀沉看她一臉地若有所思,怎麼會猜不到她那點小心思,站在門邊低低笑了一聲:“有我一起,不擔心。”
不擔心什麼不言而喻了,溫晚看他那副成事在胸的樣子就更不想去,可轉念一想,現在的身體情況的確不適合一直待著,於是換了件衣服和他一起出門。
…
賀沉說是帶她走走,其實只是換個環境罷了,直接將她帶去了賀氏。這還是溫晚第一次來這裡,賀家兄弟勾心鬥角想要掠奪的權利頂峰。
賀氏的輝煌自然是不必說的,青州最高最繁華的寫字樓,傲然矗立在藍色天幕之下。她下意識看了眼賀沉的目光,這個男人眼中有毫不掩飾的征服欲…望,雄性對權利的渴望似乎是與生俱來的。
一路都有人主動同賀沉打招呼問好,看來即便失勢於賀淵,他在賀氏的地位還是不容小覷。
溫晚被人注視著,大都是來自同性的探尋與好奇,即使之前和賀沉的婚約傳的沸沸揚揚,但是鮮少有人真正見過她的樣子。
賀沉一路都自然地攬著她肩膀,進了專屬電梯,之後才低聲對她說:“我有個重要會議要參加,不會太久。”
原來是自己來開會,溫晚沉默地瞧了他一眼,連指責都免了。
賀沉也習慣了她不搭理自己,過了會才狀似無意地說:“你總對著電腦,不怕對身體不好?都在看什麼這麼著迷。”
溫晚默了默才敷衍地回他:“看八卦罷了。”
賀沉顯然是不信她這副說辭的,卻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隨著電梯“叮”一聲到了頂樓,伸手掐住她後頸,在他耳邊半真半假地低喃一句:“揹著我勾搭別的男人?”
溫晚眸色微微一變,倏地抬起頭,男人唇邊帶著很淺的笑痕,眼底卻沒一丁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