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的嚇人。

剛才一場驚嚇,他們都站在太遠了,他們兩個都受驚了,這事情說起來,他們都是難辭其咎。

夏晚搖搖頭,伸手扶著欄杆,揉了揉眉心,疲倦的說道:“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我能撐著。”

兩個人沒辦法,也就沒再勸。

夏晚望著走廊外面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這事兒,其實很簡單,那宮燈就在自己的上面,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手段這麼幼稚的,除了那個念念,她都想不出來第二個人。

只是她是真的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要置他於死地?簡直是喪心病狂。

那燈要是真砸到了她的腦袋上,這會兒估計她就真的可以再來一次重生了。

夏晚正擔心著,就聽見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那不緊不慢的速度,一聽就知道是白二少。

不知為何,她對這個白二少真的是印象太深刻了。只要一看見他,她渾身上下的汗毛就豎起來了。

白二少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配了一條休閒褲笈拉著一雙拖鞋就走了過來。

這次他看起來倒是比之前見的兩次看著都陽光,可這也不足以讓夏晚對他有任何的好印象。

他的身邊還跟著兩個人,一直都跟在他身後,像是保鏢之類的人。

他似乎是剛睡醒,還帶著一臉睡意。

“情況怎麼樣?”

他夾著一根雪茄,卻沒有點燃。

這話問的的似乎並不像是多關心,反倒是有些煩躁。

夏晚悶聲不吭,她自然也知道這話肯定不是問自己的。

果然,王雅回頭對著白二少行了禮,才開口道:“應該沒有傷到骨頭。腰上有刮傷,木頭渣在傷口上需要清除。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裡面的人再仔細檢查。”

王雅回答的小心翼翼,白二少的臉色並不好看,長時間跟在白二少的身邊也看得出來這張撲克臉上的表情,這已經是隱含怒氣了。

“是我們的過失。”

王雅和一直跟在跟在她身邊的男人一起道歉。白二少擺擺手,表示對這件事兒並不感興趣。

兩個人默默退到了一邊,白二少的眼神就落在了夏晚的身上。

夏晚這次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李瑾之前所說的那個變態金主,她一直想象著這所謂的變態到底能到什麼程度,這會兒才發現,的確是能超乎自己的想象。

李瑾的膽子簡直是大破天了,居然真的招惹到了黑煞神。

“你們四個都先下去吧,這邊留我和小晚看著就好了。”

這一聲小晚讓夏晚聽的心驚膽戰的。

王雅看了夏晚一眼,帶著所有人快速離開。

夏晚站在他面前,手足無措。

他帶來的壓迫感可比許邵軒大多了。

白二少自己坐在了沙發上,示意夏晚也坐下。

夏晚看了一眼裡面那間手術室,想著大概一時半會里面的人還出不來,這才選了一個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下。

她不敢把自己的膽怯表現的太明顯,可只要坐在白二少的對面,她的手心就全部是汗,這對面的男人像是隨時隨地都準備變臉一樣,看著十分嚇人。

“喝茶……”

白二少對夏晚並無惡意,只是出於對待客人最基本的禮數,看見夏晚這麼緊張,他也習以為常。

畢竟太多人看見自己都是這個樣子,唯獨碰見一個主動往上湊的人就是李瑾。

夏晚原本以為白二少會問自己什麼,可實際上,白二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李瑾的身上,這會兒對夏晚著實是沒多少心情去應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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