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田單。

薛老爺子對劉宇浩的說法感到非常好奇,笑著問道:“宇浩,當時你是在什麼書裡找到你說的那些東西的呢?”

劉宇浩很天真,很給力的道:“是一本建國以後印刷的第一本新華字典!”

呃。。。。。。宮老爺子臉都綠了,哦,不,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什麼人呀這是,新華字典能是古書嗎?你逗咱們這倆老頭玩很開心嗎?

但是,宮田單隨即又在心裡作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嗯,以後我也有事沒事多去逛一下潘家園,說不定能找到第二本夾著秘術的新華字典呢。

玩笑也開的差不多了,劉宇浩收斂了一下笑容,道:“宮老,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聽一下《子午流注法》裡記載的東西呢,我想憑我的能力是沒辦法把這種古代智慧的結晶宣揚開的,琢磨了很久,也就只能像您這樣的人才有那種能力了。”

宮田單手一哆嗦,茶杯直接咣噹一下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直到現在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了證明自己剛才聽到的是真的,宮神醫甚至使勁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

“嘶。。。。。。真疼!”

宮田單的嘴都差點咧到耳朵根子上去了,但他哪還顧得上疼不疼的事,結結巴巴的問道:“您,您,您是說,會,會把《子午流注法》的內容告訴我嗎?”

劉宇浩淡淡一笑,估摸著再有一會薛霑也該醒了,也就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於是,抓緊時間說道:“是這樣的,我希望宮老能繼承和發掘、整理古法,探討古法的奧秘和發展針灸學,從而豐富針灸醫學內容,更好的為人民保健事業做出貢獻。”

宮老爺子也是一大把年紀了,可他現在再也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激動,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劉宇浩嚇得一愣,連忙說道:“老爺子,這可使不得,您這個歲數偶爾哭一下還能宣洩心中的積鬱,但像您現在這樣哭可是很傷身體的。”

宮田單既然是神醫當然明白劉宇浩的話中包含著高深的中醫理論,於是點點頭抹了一把眼淚,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劉先生,我代表我的師門和師祖們感謝您,我。。。。。。”

“呃,您可千萬別這樣宮老!”

劉宇浩差點沒倆腿一軟屁股掉到地上去,宮老那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哦,劉宇浩想了一會明白了,某小品演員經常喜歡把話反過來說,這樣以來宮老的話就成了我感謝你十八代祖宗了。。。。。。

草,看來那個小品演員真是害人不淺呀,連劉宇浩這麼老實的人都深受其毒。

“宮老,以後您要是再叫我先生我可不能保證等會告訴您的《子午流注法》是不是真的了哦。”

劉宇浩為了緩解一下宮田單的心情半真半假的開了一個玩笑。

宮田單感激的看著劉宇浩遲遲說不出話來,作為一個揚名半個世紀的神醫,讓他在一個晚輩面前處處用尊重的口吻說話其實他自己也累。

可越是他們這種老人越是講究這些規矩,如果劉宇浩不是一再提醒,沒準這個劉先生他會一直這麼叫下去的。

“那,那以後你也別叫我宮老,乾脆直接喊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宮好了。”宮田單說道。

劉宇浩一愣,傻傻的看了眼正在偷笑的薛老爺子,頓時心中暗怒,這老頭真他娘不地道,哥們救了他兒子他不說感謝的話就算了,居然在旁邊取消哥們。

其實,宮田單在說完了那些話以後也察覺出中間的歧義了,但是當作一個小輩的面前他不好意思再重新糾正,所以只能將錯就錯下去。

別說劉宇浩不可能直接喊他的名字,就算是薛老爺子也不會那樣做呀,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對一個耋耄之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