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有沒有夢見我們?”

拓跋煒奇看著五人幫誇張而熱烈的歡迎,真是無奈又好笑。

“各位,六十多個日日夜夜,我無時無刻在思念你們,想念你們的淚水,好比江河之水,滔滔不絕。啊——終於可以再見你們,我們終於重逢,嗚——好感人啊!”蘭多多誇張地大叫道。

她的表情和誇張的言詞引得眾人發笑,蘭媽媽本來抹著眼睛,也被女兒這番話給逗笑起來。

“媽媽,你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爸爸一定愛死你了。”蘭多多擁著母親,嘴巴甜死人不償命地道。

“貧嘴。”蘭媽媽半喜半瞠地瞄了她一眼,這女兒聰敏開朗,是全家的開心果,又是家裡頭痛的小惡女,有她在家會有笑聲,也會有怒吼,但歡樂多於怒氣。

“姐沒空?”蘭多多沒看見蘭小蕊,心中瞭然,不過仍是問一聲。

“她沒空,所以不來了,回家也一樣的。”蘭媽媽道。

“哥哥呢?公司很忙,所以也沒來?”蘭多多對蘭灝迪不來有點不依地道。

“小惡女,你哥哥我一直站在你的身後。”蘭灝迪從蘭多多後面緩緩地走出來,他上前拍了拍拓跋煒奇的肩膀,淡淡地一笑。

“原來你躲起來。”蘭多多好高興地道。

“歡迎回家。”蘭灝迪從身後拿出一束花,遞給妹妹。

“多謝哥哥。”蘭多多高興地在蘭灝迪臉頰上親了親。

“你只有在這時候,才會想起我是你哥哥。”蘭灝迪翻眼道。

一家人以及五人幫向著蘭家浩浩蕩蕩而來。

回到家,蘭多多癱坐在沙發上,雖然離家只有二個多月,一份親切感覺讓她倍感舒服。

“啊,回家的感覺真好。”蘭多多大叫。

“當然。”蘭灝迪瞥她一眼,“不管流浪到哪兒,還是回到家的感覺最好。”

“你說得好像你是歷盡滄桑而回的遊子。”蘭多多道。

“我當過幾年遊子。”蘭灝迪道。

“幾年算得什麼嘛。”蘭多多跟哥哥抬起槓來,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依你看,怎樣才算呢?”蘭灝迪沒好氣地問。

“你不知道我這回啊,真的又刺激又……”蘭多多想起在美國發生的一切,有份歷劫歸來的感覺,又刺激又好玩。

“多多。”拓跋煒奇適時地打斷蘭多多的說話。蘭爸爸、蘭媽媽坐在大廳上,她怎麼可以讓他們為她操心。

“幹嘛?”蘭多多瞪他一眼問。

“我們今晚在凱悅酒店為多多和煒奇設了洗塵宴,我看我們提早出去吧。”

蘭瀕迪也適時地道。

“多多,你怎會被人從臺灣劫持到美國?你知不知道媽媽擔心死了?”蘭媽媽看著仍然是開朗活潑的女兒道。

“媽媽,我沒事,放心好了,雖然有一點點的驚險,但是有驚無險啦。”蘭多多安撫母親。

“你能夠平安回來就是最好了,媽媽老了,心臟經不起打擊。”蘭媽媽道。

“我知道。”蘭多多道。

“多多,這趟出國有什麼收穫?”孟啟翔問。

“有,多著呢。對了,你們每人各有一份很特別的禮物,跟我到房間來。”蘭多多對她的五人幫道。

蘭多多邊說邊從沙發上起來,拓跋煒奇孤疑地看著她,多多又在搞什麼鬼?他知道她買了禮物給各人,但五人幫的禮物顯得很神秘。

蘭多多帶著眾人走進自己房間,然後把房門鎖上。

“多多,怎麼這樣神秘?”周建宗有點不解地問。

“噓!待會你們就知道。”蘭多多邊說邊拆開行李包,從裡面掏出四把精良的手槍。

“哇!”曲敏兒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