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怪可惜的,這木頭帥哥的脾氣就像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這種好酒潑他身上豈不糟蹋了?

思及此,我忙把酒杯轍回,一仰脖兒,咕嘟咕嘟都吞下肚去。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我,冷道:“你倒真能安心吃喝,也不想想這酒菜吃不吃得。”

再扔粒花生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