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隙又甩他兩巴掌:“這是替我兩個相公還的,一人一下!你要有氣就記在我頭上。媽的再敢罵我相公,我他媽廢了你!”

這時玄墨趕著馬車也追上來了,朱君止衣衫不整地飛過來護我,生怕蕭然會還手。他從髮絲到指尖都流動著陰寒的殺氣,一雙邪魅眼睛隱現著嗜血的暗紅。似乎蕭然只要動一下,他就立時讓他血濺當場。

可蕭然卻沒動。他呆愣地看著我,不知是被我打傻了,還是被朱君止嚇傻了。

玄辰星也跑來了,他急急地用那對銀眼,把我從頭掃描到腳,再從腳掃描到頭,然後還不放心地直問:“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傷在哪?”

我咧嘴痞笑:“有。”

“哪裡?”他緊張得不得了。

“MY HEART!”做西子捧心狀

玄辰星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好氣地用玉指點我的頭,嗔道:“死丫頭就會嚇人!”說他聰明一點也不誇張,要別人用爪蛙語跟我講這句話,恐怕我得想到北冰洋去。

我再給他個痞笑,回頭對蕭然伸手:“把我星星老公的凳子還來!”

蕭然這才緩神,猶豫著把凳子遞來。

我不客氣地奪過還給玄辰星,再拉了朱君止說:“小朱朱你不可以這麼暴露哦,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看。走,咱回去好好穿穿。還有小秀秀,他是不是還光著屁屁沒臉見人?得好好寵寵他,不然他該不理我了。”

小秀秀果然足有兩天沒理我,他把酷的本事發揮個淋漓盡致,無論我怎麼討好,磨嘰,就是連“哼”我一聲都吝嗇。

最後我急了,跳腳對他吼:“月秀!你再不說話我就強姦你!”

“。。。”

“先奸後殺!”

“。。。”

“別以為你武功厲害我就動不了你!我,我給你下藥!用朱君止的藥!下完了還不上你,憋死你!”

“。。。”

“我也不理你啦!把你打入冷宮,再也不看你!”

“。。。”

“靠!你有種!非逼得我以死謝罪是吧?好!我去死!”

施展輕功,輕輕鬆鬆躍上一棵老高的大樹。馬車停穩。月秀,朱君止,玄辰星,還有玄辰星的奴才玄墨,四個大老爺們統一姿勢,下巴上仰近60度,期待我仙女下凡的仙姿。奶奶的,你們賭準了我怕死是不?信不信姑奶奶急了來個臉先著地勢?

正在這時,打對面晃晃悠悠也駛來輛馬車。馬車雖然看起來也挺寬敞,但明顯沒我們的豪華闊氣。沒辦法,王爺用的能和平民用的一樣嗎?這是那傢伙當我小爺以來,送的最讓我稱心的禮物了。衝這個,打算不對他那麼苛刻了,以後就讓他拉拉手吧。

那輛馬車在我們對面停住了。我納悶他們要幹嘛?莫非是嫌我們停著礙路了?可道那麼寬,又不存在上班高峰堵車的概念,隨便停那麼一兩下不要緊吧?

就見從對面車廂裡衝出某個粉紅色物體,又快又準又狠地粘到月秀身上,期間還伴隨著又嬌又脆的叫聲:“秀師兄!”

月秀一愣,也不推拒,聲音微顫道:“師妹?”

玄墨瞪大了眼睛,嘴張得幾乎快塞下一個雞蛋。相比之下他主子玄辰星就沉穩多了,只吃了一驚,再就靜靜打量,沒有言語。朱君止最壞,彷彿人家落井他不下石就天理不容一般,道:“原來除了公主,你還有這麼個俏麗可愛的小情人。月兄豔福不淺,真羨煞小弟了。”

月秀聞言臉色驀得通紅,怒道:“莫要胡說!”

我早知月秀師妹喜歡月秀,今見他們闊別許久,相見激動也能理解,但被朱君止一說心裡就不是滋味。在現代西方擁抱是常禮,在中國卻很少見,尤其這還是文明倒退一千前的古代,男女當街摟抱成何體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