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到死都不能說的吧。

又何必對那什麼都不知的小丑丫頭說呢。又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

嗯,是的。

龍靜嬰含笑轉身,自己都不知為何自己的會衝著那男人露出笑容,他向著門口走去,大步出門,錦衣飄揚,在雪山弟子地“護衛”之下,一行人翩然如仙,迅速的飄然離去。

衛紫衣躬身矗立原地,久久久久,不曾動過。

有朝一日,是可以,再見的吧。

他那種笑,真是驚豔……恐怕是很久很久,也不會忘記的了呢,他是擅長刺繡的,那雙看不見的妙手,便在頃刻間,將那完美笑容一針一線刺在了心上。

他不是恩師,卻似恩師,他不是兄長,卻如兄長。

衛紫衣低著頭,嘴角帶笑,長長的睫毛眨了眨,有淚如傾灑落地面。

只有他心知,他剛剛送別了自己年少時候的一個夢,這世間就是有這樣的人,同他地相遇,平平淡淡,似一陣風過,卻完美的又像個夢,恍然如夢,叫人回味難忘。

微寶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平穩行進的馬車上。

大雪山押了不肖徒弟寧子詹跟盜藥的罪魁禍首龍靜嬰,便“慷慨”地放人了。

衛紫衣騎馬,車內只有葉迷夏守著微寶。

微寶望著葉迷夏那雙盯著自己一眼不眨看的眼睛,愣了半天,才想起了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試著動了動手,覺得渾身木然僵硬,好不容易撐著手坐起來,腦中吃力地轉了幾轉,才問:“小葉神醫,這是哪裡啊?”

葉迷夏望著她,說:“回西越的馬車上啊。”

微寶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圍,除了他跟她面面相對,沒有其他人,她試著去掀開簾子向外看,外面已經見到枯黃的草,不復原先白雪皚皚的山腳風光,她望著葉迷夏,迷惑問:“那……大壞人呢,寧大爺呢,還有衛大哥呢?”

葉迷夏見她問,伸手在她腦門上一彈:“怎麼這麼多問。”

微寶覺得疼,慢慢伸手捂住腦門,葉迷夏蹭到她地身邊,伸手抬起她下巴認真地看,擔憂說:“疼嗎?”

微寶皺著眉說:“當然啦。”

葉迷夏笑吟吟說:“疼就好了……不知為什麼,總感覺你比先前更呆了,萬一變成了小白痴就不好了。”

微寶瞪他:“你罵我。”

葉迷夏悠然說:“怎麼。不許啊?”

微寶卻不記仇,想想又問:“小葉神醫,他們……”

“大壞人離開了,寧大爺沒回來,至於你的衛大哥,在外面。怎麼,你要見他?”葉迷夏白了她一眼,說。

微寶怔了怔:“他們去哪裡了?”

“我怎麼知道。”葉迷夏謊話說的自然,全無紕漏,“不過你放心,斷然不會缺胳膊斷腿的,過一陣子也許就又回來了。”

“是麼?”微寶喃喃地,雙眉之間卻顯出淡淡的憂慮來。

“你那麼想那兩個人?”葉迷夏問。

微寶搖了搖頭:“不……不會的……”寧大爺麼……他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的吧,至於那大壞人。她也已經習慣了,他總是這樣的,習慣隨便的就扔了她然後消失不見。她還能怎樣?上次他不見,她暗暗流了多少淚,找了多少地方……又怎樣,他又不會回來。

自始至終,一切都是他做主,他喜歡來就來,不喜歡就走了,完全沒有在乎她心底想什麼,討厭。討厭地很。

葉迷夏看她面色黯然,思考了一下,從醫者地角度出發,盡責地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微寶略略看向他。

葉迷夏問:“這裡,疼不疼?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微寶聽他問,伸手摸了摸胸口:“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