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仙氣十足的衣服,她和星辰兩人穿上就是姐妹裝了,再好不過了。

“那有勞了。”星辰點點頭,目光開始打量起駐月樓來,正想詢問,就見司琴先生已經朝她們走了過來。

星辰看著他,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打招呼,司靈葉也是盯著那位司琴先生看,很儒雅俊美的一個男人,只是年紀應該有些大了吧。

司琴先生看了星辰一眼,居然主動開了口,“你是當年柯先生讓我教的那個孩子吧!”

星辰很詫異,她沒有想到司琴先生會主動和她相認,要知道以前他教自己曲子時也是一天聽不到他說一句話的。她學了琴曲三個月,那三個月加起來司琴先生對她說過的話不會超過十句。

“是。沒想到會見到司琴先生,我之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星辰有些靦腆,就像是晚輩見了長輩,很是謙卑。

司靈葉也忽然明白這位司琴先生是誰了,是星辰曾經說過,教過她三個月琴曲,卻沉默無比,又神秘的司琴先生,難怪之前星辰會盯著看。

“一晃這麼多年,你長大了。”司琴先生很是感慨,這孩子是這麼多年,他見過最有琴曲天賦的孩子,聽說她後來成為了中玄大陸的辰公主,後來他還聽到了她解救了苦城百姓的一些事蹟,這是個善良的孩子。

“司琴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的?”星辰其實與司琴先生交情不深,只是單純的故人,卻又是沒有交集和感情的故人,一時她也不知道聊什麼好。

“我是駐月樓的主人。”司琴先生倒也不隱瞞,放下琴,只抬了下衣袖,就有人立即送上來了香茶。“這些年你還彈琴嗎?”他隨意的問道。

星辰坐下來,搖了搖頭,“自從離開印城後便沒有再彈了,可能我沒有什麼天賦。”

“怎麼會這麼說?”司琴先生很詫異她有這樣的想法,她可是他認為最有天賦的弟子。

星辰調皮的吐了吐舌,“還不是司琴先生從來沒有誇過我嘛,也從不評價我的琴曲,我以為我彈得不好。後來到了京城,又覺得那些先生沒有司琴先生彈得好,就不再學了。”

司琴嘆了一口氣,如此說來倒是他的態度誤了這孩子了。

可能是帶著一絲彌補的心態,司琴先生的態度像個真正的先生和長輩一樣,話難得的話多了起來,“沒有評價,不是因為你彈的不好,而是挑不出什麼錯處,你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不要因為我的態度而耽誤了。柯先生也曾經和我說過,你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甚至在奇星梯能摘取到兩副畫。真是很難得的。”

說到那兩副畫,星辰隨意的問道:“司琴先生,說起來我摘下來的那兩副畫很有意思,一副是柯先生畫的半成品,一副是一個在流淚的身懷有孕的女人。”

司琴先生一聽,整個人都怔住了,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聲音帶著些顫抖的問道:“你說另一副畫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能把畫給我看看嗎?”

星辰為難的搖了搖頭,那副畫已經給了大哥了。“畫不在我身上,不過我可以畫給司琴先生看。”

司琴先生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已經知道是哪副畫了,那是我十幾年前畫的,沒想到會被你取下來了。看來你和它很有緣。”

“當然了。”星辰想也沒想的應了一聲,畫上的人可是她孃親,怎麼能沒有緣。

她的肯定倒是讓司琴多看了她幾眼,帶著一絲懷疑,他疑惑的問道:“你,認識畫上的人?”

星辰這才驚覺自己無意識當中透露太多資訊量了,但再一思索,她把重點揪了回來。“司琴先生,你說那副畫是你畫的?你認識畫上的人?”

司琴先生的思緒一下子抽離,眼神變得迷離,好像已經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許久,他才淡淡的道:“何止是認識。”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