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外發生,他希望能夠暫住軍營,等到一切平安後才重返京師。

方令天毫不懷疑許海風的話,他在筵席中見過林婉嫻的絕代芳華,只看他們二人的親暱相處就知道關係並不簡單,如果他也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只怕比許海風還要緊張數倍。所以他不但一口答應了許海風的請求,而且還示好的派出了一個千人隊護送。在出大城門之時,許海風十分配合的讓城門官徹底的檢查了一遍。結果當然是什麼也找不到,就這樣,他們無驚無險地來到了城外二十里的黑旗軍駐地之前。

尚未到駐地,眾人就聞到一股酸臭沖天的怪味,許海風實在忍受不住,掩住鼻子,看看四周,自己這一行人除了自己之外,只有蔣孔明、哲別和秦勇掩住了口鼻,而其餘血酒戰士都是面不改色,彷彿根本就聞不到什麼似的。他心中嘖嘖稱奇,想不到血酒戰士竟然還有氣味免疫的能力。至於林婉嫻主僕三人,坐在馬車上雖然看不見,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們肯定是用香帕掩住口鼻。

護送的那個千人隊同樣聞到了這股怪味,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堵住了鼻腔。那名帶隊的千人長看到自己手下的表現,再看看黑旗軍中那些鎮定自若,毫不在意的戰士,心中敬佩萬分。此時他的任務已經完成,於是上前向許海風辭行。

許海風連連道謝,一句挽留的話在嘴邊打轉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畢竟就連他也難以忍受這股子難聞的氣味,又如何能讓人陪同受罪呢。

護衛的千人隊完成了任務,在千人長的率領下,一個呼嘯,排著整齊的佇列返回。許海風心中暗贊,方令天果然沒有敷衍了事,這些軍士雖然與黑旗軍無法相比,但在一般的軍隊中已經是絕對的精銳了。

轉頭看到林婉嫻已經步下香車,眼中更是充滿了期待和感激,許海風微微一笑道:“婉兒,程英傑已經被我們生擒活捉,就等你的處置了。”

自從許海風答應為林婉嫻除掉程英傑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大大地躍進了一步,在林婉嫻的默許之下,許海風甚至連稱呼也改了,一句婉兒,使得二人親近了不少。

林婉嫻默默點頭,隨著許海風走進軍營。婉靈皺著眉頭,一手掩住可愛的瓊鼻,悶聲道:“小姐,這裡怎麼有股什麼味道啊?這麼酸這麼臭啊。”

他們二人礙於臉面,都不好意思提及,但婉靈這個小丫頭卻是百無禁忌,隨口就叫了出來。許海風面紅過耳,高聲叫道:“安德魯……”

“在……”一道人影迅速靠近,正是早先來到這裡的安德魯。

許海風在美人前丟了臉面,心中惱怒,沒好氣地道:“這裡是怎麼回事,變成垃圾糞池了麼?這味道是哪裡來的。”

蔣孔明在一旁介面道:“確是臭氣熏天,到底是何人所為。”

安德魯躬身道:“回將軍,這是軍師吩咐的。”

許海風詫異地轉頭看向蔣孔明,卻看見他一臉無辜,莫明其妙地詢問道:“安德魯,我何時吩咐過了。”

“十天前,快到京師時,軍師不是吩咐購買五車柑橘麼,這些柑橘過了這斷時間,已經全部發黴腐爛,這些氣味正是那些壞水果造就而成的。”

“啊!原來如此,想不到這些爛桔子發出的氣味還真難聞。”蔣孔明一臉恍然大悟。

許海風看著他的面孔,氣得不打一處來,原來罪魁禍首還真是他啊,這個軍師的行事晤也古怪,沒事找爛桔子幹什麼,弄得好好的一個軍營,像個垃圾場一樣難聞。他怒道:“軍師,這些東西真是您買來的?”

蔣孔明輕搖羽扇,微笑道:“正是學生所為,只是事先學生也未曾想到有此氣味,卻是有些失算了。”

“你要這玩意有什麼用?”許海風雖然是勃然大怒,但卻深知眼前這個蔣孔明來歷奇特,身懷通天徹地之學,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