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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合,不一會,跪在地上的柴方就被周遭無形的壓力逼迫的額頭見汗,緊捏著的拳頭裡,也是溼了一片。
‘砰’的一聲,林敬之不輕不重的把茶杯放在了桌面上,嚇的柴方本能的打了個哆嗦。
瞧見柴方被嚇的戰戰兢兢的模樣,林敬之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問道:“你就是城西別院的管家?”
“是的,老奴正是城西別院的管家。”柴方磕了個響頭,趕緊回道。
“三爺是昨天晚上被人劫走的?”林敬之又問。
柴方不敢抬頭,回道:“是的,那歹人劫走三爺後,在房間內留了一封書信,說不準林家報官。”說罷,柴方從衣袖中取出一張信紙,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林敬之聞言一愣,微露訝色,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劫走林禮之的幕後黑手不是王蒙?一般只有綁肉票的人才會留下書信,並威脅受害者的親屬不準報官,不然就會撕票。
詫異的神色自英俊的臉上一閃而過,林敬之並沒有上前去接那封書信,而是陡然間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絲絲寒意,“既然三爺昨晚就被人劫走了,那你為何不一大早就趕緊過來稟報?”
“回……回二爺,老……老奴是到了辰……辰時末才從別院丫環嘴裡知道訊息的,隨後……就趕緊彙報給老太君知曉了。”柴方結結巴巴的說完,腦門上已是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主子晚上就被人劫走了,而你這個做奴才的直到第二天早間辰時才得知訊息,柴方,你這個奴才當的真是合格呀。”林敬之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頓的說道。
“老奴知道錯了,求二爺開恩,求二爺開恩。”別院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柴方早就知道自己必然會受到懲罰,嚇的一個勁的磕頭,砸在地上,發出一陣‘梆,梆’的響聲。
待柴方磕了十來下,已是被嚇壞了,林敬之才悠悠的開了口,“事已至此,你磕頭有什麼用?還不快點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也好早日找到三爺。”
“是。”柴方顧不得磕頭磕的頭痛欲裂,以額觸地,急聲回道:“昨天晚上三爺用過晚飯,就被押……不對,就跟著僕人回房休息了,到了第二天早晨,丫環去尋三爺起床用飯時才發現,三爺人不見了,而平日裡跟在三爺身旁的那個小廝,則被人用刀劃落了喉嚨,斷氣死絕了。”
“別告訴我你只知道這些!”林敬之冷聲道。
“二……二爺,老奴真的只知道這麼多。”柴方被這聲音中的寒氣刺的打了個激靈。
“啪!”林敬之一掌拍在身旁的桌面上,將茶杯震了老高,人也猛然站了起來,怒聲喝道:“你說的這些全部是廢話,一點屁用都沒有!”
從柴方的支言片語中,林敬之已經可以肯定,林禮之在別院中的日子定然很不好過,不過他不知道這是林老太君特意交代下去,要他們把林禮之看緊一些,還是眼前這個柴方奴大欺主,這才沒有立即處置他。
“二爺,老奴來之前將別院的所有角落都搜遍了,而且也把僕人們全部集中起來挨個問了個遍,真的是沒有人發現昨天夜間有什麼異常啊。”柴方跪在地上又磕了幾個響頭,隨後想起了什麼,又道:
“珍姨娘也一直住在別院當中,她昨晚也沒聽到有什麼異常的聲音啊。”
珍姨娘是林禮之的親生母親,連她都沒有聽到什麼風吹草動,看來從這個柴方的嘴裡,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了。
“出去,待會我們一起去城西別院!”林敬之大手一揮,將柴方給轟出了小屋。
瞧著柴方把書信放在桌面上,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屋子,並返手關上了屋門,玉姨娘才道:“二爺莫急,婢妾倒是從柴管家的口中聽出了幾條有用的訊息。”
“哦?快說出來聽聽。”林敬之正覺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