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有話要說。”

“奴才要狀告李忠貪墨銀兩,倒賣府中傢俱物品。”

……

幾個中年男女不聽勸阻,一口氣闖到了大廳門口,放聲高呼,門口的幾個男丁見大管家對著他們點了點頭,就齊刷刷的後退了一步。

這幾個男女見門口的下人們讓了條路,當下就急速衝上前,與李王氏廝打了起來,李王氏原本打的有些累了,想要停手休息一會,但見這群往日裡見到她只敢賠笑諂媚的賤奴才們竟敢與她動手,怒火騰的一下就又冒了上來,於是她以一敵四,竟絲毫不落下風。

李峰此時已經傻了眼了,鬆開母親後,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

李管事到是想要站起來幫忙,但他頭疼的厲害,喝斥了幾句,卻是根本不管用,平日裡李家的人視他為領頭人,是因為有好處可撈,現在見他要倒臺了,又一臉的狼狽樣,哪裡還會懼他。

眼見大廳內同屬一脈的李家人往死裡掐架,唐鬱香直驚的目瞪口呆,回過神來後,她怕鬧出人命來,本想喝止,但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轉過頭,她看到了是徐福一臉無情的冷笑,這時她的大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這個大管家,是要將整個李家全部剷除!’

李王氏與同族的人們打在一起,雙方都沒有想到真正要對他們不利的人,此刻正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就像是在看一群小丑在演戲,直到見這幾人打的累了,手底下沒了幾分力氣,徐福才緩緩的站了起來,怒聲道:

“大膽的奴才,竟敢在二奶奶面前打架鬥毆,你們眼裡還有主子麼?若是出了血,驚到了二奶奶,我就生生扒了你們的皮!”

隨著徐福話音的落地,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幾個得力手下,就像一群野狼般,上去就是一陣好打,不一會,就將李家的眾人全部打倒在地。

見李家的眾人全部老實了,徐福才對著唐鬱香遙遙一禮,“二奶奶,奴才一時情急,這才讓下人們強行制止,還請二奶奶能饒了奴才這一次。”

一時情急?

這四個字落入耳朵,直把唐鬱香鬧了個哭笑不得,大廳內的眾人又不是瞎子,哪個沒看出來你是等人家打完打累了,這才出的手?

當然,這話她只能在心中腹誹一下,擺手道,“你也是好心,這件事不怪你,讓他們退下吧,我還有話要問。”

徐福應了聲是,剛剛那幾個下人就重新退到了大廳門口。

“雲兒,你不要緊吧?”隨著幾個男丁退下,一箇中年婦女爬到李雲身邊,關切的詢問。

另一箇中年婦女則爬到了李建的身旁,哭著問道:“建兒,你怎麼樣?要不要緊?真是個心歹的毒婦呀,竟把你打成了這般模樣。”

聽到這兩個女子的問話,唐鬱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兩對夫婦,正是李雲與李建的父母,怪不得他們會急匆匆的闖進大廳,敢情是聽到了兒子的痛呼聲,這才耐不住性子了。

又等著兩對夫婦與兒子喁語了幾句,唐鬱香才輕咳一聲,開口問道:“你們先靜一靜,我還有話要問,李雲李建,你們剛才說李王氏與李峰昨夜就是去張二家打人,可是真的?”

“回二奶奶,此事千真萬確!”兩個青年還沒回話,李建的母親就當先開了口,她撫順了與李王氏爭打時,被撕亂的頭髮,唐鬱香才看清了她的長相,只見這個女子大約三十多歲,面板白晰,臉形瘦長,下巴尖細,兩隻眼睛瞪了老大,裡面填滿了熏熏烈火,一看就知道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主。

“昨天李峰來找奴婢的兒子時,奴婢就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就是這一對黑了心的母子倆,要對人家婆媳動手,可憐人家的兒子丈夫剛剛受了重傷,還有一個沒斷奶的孩子要養,他們卻又是貪人家開藥的銀子,又是打人,這家人,真真是沒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