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以給杜氏母女出氣為由,狠狠的打壓價格。

說實話,他這幢樓地段很好,並不愁賣不出去。

雖然出手急些,價格肯定會偏低,但只要放出風聲,最多三五天就能找到下家。

中年商賈猶豫了一會,開口問道:“那林伯爺打算出多少銀子?”

“一萬五千兩吧!”林敬之還未答話,一直跟在眾人身後的劉掌櫃突然放下手中的狐皮,開了口。

“什麼?一萬五千兩?”中年商賈聞言臉色驟變,就算他家中有急事要儘快把這幢樓閣轉手,但能少賣個五六百兩銀子,就算差不多了,他哪裡想到對方一下就減掉了總價的四分之一?

難道自己的擔心成真了,這個貴族大老爺是想要打著為那對母女出氣的由頭,強買強賣?

劉掌櫃是何許人也?

不但精明,而且甚是懂得察顏觀色,他見林敬之先前一直盯著那些華麗的皮毛翻看,就曉得林敬之有收購皮毛的意思,如果除了購買這幢樓之外,還把這些皮毛收了,那價格自然是可以降氏不少的。

當然,無商不奸,劉掌櫃會利用所有有利於自己這邊的條件。

於是劉掌櫃扯了扯那個中年商賈的衣袖,拖到三樓的一個角落,小聲道:“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那個林伯爺是誰?”

“不認識。”中年商賈搖了搖頭。

劉掌櫃立馬一聲嗤笑,嘴角挑了老高,“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這位林伯爺正是當今在京城紅極一時的洛城林敬之,你前幾天沒從大街小巷中聽聞他的事蹟麼?

開荒地,挖運河!

為皇上出奇謀,不動一兵一卒,就退去了突刺數十萬雄兵!

等等等等,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他立下的最大功勳,是南下流城堅城,獨入虎穴把欲謀造反的流洲知洲田機拿獲!

聽回來的人說,林伯爺武藝高強,在田府大院殺了個三進三出,才把叛賊田機給揪了出來。”

中年商賈自然是聽過林敬之的事蹟的,不過卻沒有劉掌櫃說的這般邪乎,不過林敬之現在正是皇上面前正當紅的寵臣,他是曉得的。

現在又聽林敬之曾殺過人,還在田府大院殺了個三進三出,那不就是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殺人魔王麼?

頓時嚇的後背汗毛乍起,滲出了一層冷汗。

“可,可一萬五千兩也太低了一些!”中年商賈的聲音,都帶上了顫抖。

劉掌櫃瞥了眼中年商賈的模樣,哪裡還看不出來這個人被自己嚇到了?若是自家購買,他肯定要讓其大出血才成。

不過現在是林敬之要買,他就不敢擅作主張了,畢竟他利用林敬之的身份壓價,已經有仗勢欺人的意思了。

劉掌櫃想了想,開口道:“那你說個最低價吧,還有這數十張皮毛,你開個合理的價格,說不準林伯爺覺得合適,也會全部買下來,也省得你再拿回家一張一張的販賣。”

“我想想,你讓我想想。”中年商賈的確是被林敬之的來頭給嚇到了,跟當今皇上面前的紅人打交道,由不得他不小心。

沉思了好一會,中年商賈才咬了咬,一臉肉痛的說道:“這幢樓最低一萬八千兩銀子!那裡一共有三十二張皮毛。

上等的貂皮最貴,共有六張,一張算一千兩銀子!

上等的狐狸皮共有十五張,一張算五百兩銀子!

剩下的皮毛多少有些殘缺,不過也是十分難得的珍惜皮毛,一張算一百五十兩銀子,如果林伯爺當真想買,我們可以現場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劉掌櫃是生意人,自然曉得這幢樓與那些皮毛的市價,聞言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價格已經很不錯了,就無聲的點了點頭,然後來到林敬之身邊,小聲的把中年商賈的報價,說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