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懺悔已經遲了!錢都交了,你還指望它吐出來嗎?說!錢哪裡來的?」

要不要揍他一頓?炎顓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告訴你,裝啞巴也沒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給我老實交代!說!錢是哪來的?」

還是揍他一頓吧,這人欠教訓。

「臭小子,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再不說出生財之道,我就扒了你的……青萍,早上好!」

在門響的同時,簫和一張燦爛至極的笑臉,已經對上坐著輪椅進來的張青萍身上。

「簫大哥!早上好。」張青萍也笑了。

護士推著輪椅把張青萍推到她的床位邊。簫和三步並作兩步,趕緊上前幫忙攙扶。

「青萍啊,去做檢查了?沒事吧?有沒有哪裡疼得厲害?」

炎顓的眼皮有點抽筋。

女孩心裡暖暖的,「沒事,就是一點腦震盪和跌打傷,醫生說只要我想,今天就可以出院。」

「是嗎?今天就可以出院啊……哈哈,恭喜恭喜。來,小心點。」

中年大媽護士笑了聲,「你這個老同學還真是有心,不會看中人家小姑娘了吧?」

「我美麗又溫柔的護士大姐,藥不可以亂吃、話也不可以亂說哎。別說我家裡已經有個厲害的,就是沒有,也不會動這胡塗心思啊。我可是把青萍當自己妹子看的!」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小姐,我和簫先生開玩笑的,他在這住了大半個月,我們開玩笑開習慣了,不要介意啊。簫先生人很好的。」

「大姐……」簫和抓頭訕笑。

張青萍噗哧笑出聲。

炎顓冷眼看某人扮演山裡純樸大哥。也不知是不是看不下去了,走過去一把抓過某人扔回病床,隨即就拉上簾子。

在簾子拉上的一剎那,炎顓似乎瞪了女孩一眼,相當嚴厲狠辣的眼神。

張青萍被炎顓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反倒沒注意到炎顓瞪她的那一眼。

而護士們可能已經習慣炎顓如此對待簫和,兄弟感情好嘛,打打鬧鬧是正常,所以還是該幹麼幹麼。

簫和一臉莫名其妙,罵人之前先一拳打了過去。

吃過午飯不久,昨天的朱先生又來了。

「醫生說妳已經好得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是的。」張青萍怯怯地點頭,往簫和那床偷偷看了一眼。

簾子拉得很嚴實,吃過午飯說要補覺的簫大哥正在睡覺。和那個輪廓深刻、非常英俊的男子一起。

簫大哥說那人叫小炎,是他弟弟。還讓她喊他炎二哥。

可是她總覺得不好意思,每次一看到那人眼睛掃到她,她就心跳地說不出話來。

我是怎麼了?張青萍捂著胸口想。

「妳臉很紅,是不是發燒了?」

「什麼?啊!沒、沒有!我沒有發燒!朱先生,您坐您坐。」張青萍手忙腳亂掀開被子就要下床給朱先生拿椅子。

「不用了,妳要是沒事,我就準備接妳出院。我只有現在有時間。怎樣,可以走了麼?」

朱先生皺著眉頭制止了她。

「現在就走?」張青萍猶豫。

「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醫生不是說妳沒什麼大礙了嗎?」想玩花招?

「那個……朱先生。」

「什麼事?」

簫和沒睡著,自打朱先生進來說話開始他就醒了。

他非常想出去跟這位朱先生打打交道,幫他妹子討要養傷費的同時,自己也順便賺個手續費什麼的。可是!他才一動,死小炎就整個人壓了上來,還順便捂住了他的嘴巴。

任他怎麼抗爭,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