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忙乎什麼,看不懂就別裝懂!聽哥哥我吩咐不就得了。」過了一會兒,有人很小聲地在嘴裡咕咕噥噥。

炎顓面不改色,這種小程度的刺激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好了!我來分配任務!」簫和丟開圖紙一拍掌大聲說道。流浪漢

「時間安排在凌晨一點,我們分頭進入CED公司,你先想辦法抓住一個警衛弄到他的門卡,然後用卡進入大樓去救人,我負責在外面把風。嗯……不錯!真是好主意,就這樣辦!」。

自私男笑得開心,自認為自己想到了一個無上的好辦法,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充滿鄙視的眼眸

「那個……小炎啊,小炎炎……」

湊湊湊,湊到人跟前諂媚地笑。

「我看你肩膀僵硬,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幫你捏拿一番?」

炎顓盯著簫和襤褸衣衫中露出的鎖骨,不深不淺,恰到好處的浮現。

看起來很漂亮,甚至可以用「性感」兩字形容。

不知道咬在上面是什麼感覺?

炎顓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簫和心中有點不妙的感覺,他怎麼似乎好像看到眼前正蛻變為男人的大男孩,眼中又閃出那種奇異的光彩?

他小心往後挪了挪,咳嗽一聲,大義凜然道:「我們這可都是為了救人!你怎麼可以推三阻四,害怕任務的艱鉅?這樣你要到何時才能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你要是男人就給我做出男人的樣子來!這次的事你可不能辦砸,否則……」

否則不下去了,下半身的要害落人手心裡了。

「你幹啥?耍流氓啊你!叫你放開聽見沒有!」努力不讓腔調產生變化,努力再努力。

不知感恩的野崽子?不知在哪個陰溝裡苟延殘喘?

你當我都忘掉了是不是?

當著我的面就和野男人打情罵俏,真正水性楊花到家!

炎顓手中略略用勁,當下就聽到有人慘叫一聲彎下了腰。

「你、你他媽的快放開老子!否則、否則……啊!唔……」

炎顓冷笑,只不過把力道放輕了些,只不過從握改為揉,這男人就連叫喚的腔調都變了。

就知道三天不上你,你就開始發騷發浪,像你這種一刻都離不開男人的,就是要有人把你操得連床都起不來才行!

另一隻手乾脆把男人按倒在地上,翻身就騎了上去。

「小炎,你要幹什麼?喂!今天不行,我們等下還要……」流浪漢

……救人呢。

這句話沒說出來,因為那野蠻人把他衣服從上到下一口氣全部扯開,扯開後就張嘴一口咬了下去。

「哇!」

咬就咬了!你還在上面磨牙?!

就在簫和覺得自己的兩根鎖骨快變成餵狗的肉骨頭時,那小子總算肯改變目標了。

不過很快地,簫和寧願他繼續啃那兩塊骨頭。

濃濃的說不出屬於香還是臭的雄性味道,刺激得簫和顫抖著身子不住喘氣。

胸前兩粒肉豆被侍候得腫脹了一圈,圓圓鼓鼓地挺立在胸膛上任人蹂躪。

一會兒被兩根手指拉起來,拉得他忍不住發出低啞的慘叫。

一會兒又被吞進炙熱的口腔中,在堅硬的牙齒間被折磨得越發脆弱敏感。

抬起頭滿意地看著這兩粒變成深深肉紅色的乳頭,用鼻尖蹭了蹭,換來一聲那男人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炎顓在那男人的腰間狠捏了兩把,脫掉褲子,露出自己已經堅挺的傢伙。

湊到簫和嘴邊,用那根話兒在他嘴唇上磨蹭,示意他張開口。

簫和哪肯。

心中一邊氣自己在這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臭小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