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兒,怎麼了?”

“你腳怎麼了?”他回頭。

她一驚,隨即揚笑。“沒啊。”方才她的腳不小心被石子給拐了下,他發現了嗎?

“是嗎?”他哼了聲,逕自往前。

經雋王爺府的總管引路,他們一路直往東院的穿銜廊而去,只見左手邊有一大片紅梅,當冷風颳過,掉落的花瓣遠看似血。

“爺兒,我覺得府裡的綠梅比較漂亮。”走著,她小小聲地說。

“噤口。”

紅袖立刻乖乖閉上嘴,低垂下臉。

穿銜廊的最前端銜接一座穿亭,四面只以紗幔為牆,此刻紗幔全數束起,亭內已坐有數人,面前皆有漆金小桌,上頭擺滿各式精緻菜餚和美酒。

走進一瞧,個個皆是一些錦衣華服、氣質傲岸的官家子弟。

“子蓮、少竹。”位居主座的男人起身走來。

紅袖直睇著對方,知道他是雋王的兒子朱鎮平,以往他們曾經在醉月樓見過幾次面,朱鎮平長相斯文,但眸色囂張,口氣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