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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不遠吧!
除了雲心蜻將精神放在書信上之外,月心蝶三女都震懾於天亦玄難得的安適神情上,那是否象徵天亦玄對他的義父母存有很深厚的感情呢?這個認知讓三女幾乎妒嫉起未曾蒙面的‘義父母’。
天亦玄聽到雲心蜻的驚呼,回頭瞥她一眼,象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西門耀道: “希望你看到‘他們’的時候,能夠只跟心蜻一樣吃驚。”說罷,拿起信吹乾墨汁,摺好後塞進風心螢遞來的信封套裡。
西門耀聽的一頭霧水,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舒國陽朔城郊外,
一名身穿紅色的女子在馬道上倉惶奔逃,披頭散髮下隱約可見一張髒兮兮的臉蛋,衣服四處有著撕裂、破損,看來萬分狼狽。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急喘,原本還能展現優美姿態的絕頂輕功,因為被追捕了一整天無法補回真氣而毫無用武之地,弄自現在只能靠著兩條腿跑步,但悲慘的是平時貪用輕功的她,跑起來還真不是普通的慢。
在數不清第幾次因為左右腳互跘跌倒後,她氣惱的捶著佈滿砂礫的黃土道,尖銳的石子扎進柔細的掌緣,絲毫不覺疼痛。
一道微風從頭頂拂過,武痴錢彬落在她的前頭,童顏上是一絲不苟的冷硬,道: “請意宗回宮。”
眼前這個一身狼狽的女子,正是意舒國的宗主殿下──北浪驚珂,她瞪著黃土道:“回去?你們是打算軟禁我?還是將我斬首示眾,以示你們的主上為正統?”她視線移到另一雙突然出現的腳丫子。
“唰!”
站在錢彬身旁的言道儒開啟摺扇道:“意宗何用如此氣忿?意舒淪亡原是天下人意料中之事,更何況我家少主對你十分愛慕,主人又怎麼會對你不利呢?”
“我呸!”北浪驚珂抬起頭怒視兩人,不屑道:“那個人模人樣的毒蠍,誰被他看上誰倒黴,愛上他的人更是三生不幸!”
言道儒聞言以扇掩口,過了會才道:“不管意宗做何感想,我兄弟二人勢必要帶你回去覆命,一路上意宗可要安份點,否則可別怪我們傷了你。”
北浪驚珂兩手在地上猛力一捶,捶得黃土上血跡斑斑,道:“我不會回去的!我寧死也不回去!!”說著,抬手往額頭拍去。
錢彬右手掌微抬,一道指風搶在北浪驚珂傷著自己前封住她的穴道,她僵直身子罵道:“你們助紂為虐,將來肯定不得好死!”
她原是趁著空閒到領地裡視察,沒想到才到達陽朔城便傳來飛凰城淪陷的訊息,左賢王元殺、輔翼天宇舒被殺,北浪世家被滿門屠盡,更駭人的訊息是佔領飛凰城的竟是神秘的殺手組織絕煞堂,而‘玉面神君’沙絕正是該堂堂主。
北浪驚珂還沒有從這個打擊裡清醒過來,文狂武痴已連袂追到她的面前,面對兩人她除了逃之外什麼也不能做,即使做了也不會有任何作用,比武功她萬萬不是錢彬的對手,比智慧連替言道儒提鞋都不夠格,她唯有用自己最引以自傲的輕功竄逃,然而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終究她還是落到兩人手上。
言道儒搖著摺扇,笑道:“我兄弟倆的將來不勞意宗擔心,尊貴的宗主殿下還是多多擔心自己吧,做好心理準備,這一回去可是羊入虎口啊!”他的語氣帶著少許揶揄。
北浪驚珂只覺自己氣得全身油脂都快變成火焰,杏目圓睜,兇狠的齜牙咧嘴,恨不得把眼前的兩個老頭子挫骨揚灰。
“呦!瞧我看見了什麼,兩個老頭子光天化日下欺侮姑娘家,好不知羞恥。”一個紫衫女子環在胸前的手裡夾著紫鞘的劍,從頭到腳的裝扮除了紫色外沒旁的顏色,她皺皺鼻頭道:“原來名聞天下的老前輩還像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愛好女色,小女子可真上了一堂課,知道只要是男性,不管是老年還是少年,對女性來說都充滿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