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朵大人的這句話可是戳到了褲衩的痛處,被美女說矮是很沒面子的一件事情,“我是侏儒,不是矮子。”

看著褲衩扭曲的臉,我幾乎要笑岔氣了。我急忙把他們拉到一起,互相做起介紹來。“這兩位是【神界旅行團】的司馬忐忐和蘋朵大人,這位是我的隊友會飛的褲衩,大家都是進入十六強的選手哦,剛才有什麼誤會就一筆勾銷吧。”

“原來你就是蘋朵大人,那個名字怪怪的傢伙?”褲衩說話的時候眼光一點都不老實地盯在了蘋朵大人胸前的那對傲人的處女峰上,然後喃喃自語道,“的確是蘋朵‘大’人,是夠大的。”

幸好他們兄妹二人分別後又重新見面正在熱情地拉家常,沒人注意到褲衩嘴巴里嘀咕的這些話,否則我很懷疑蘋朵大人會不會當著我的面,把褲衩變成他自己最喜歡的豬肉卷,還是新鮮出爐的。

我才和他們兄妹聊了一小會,褲衩忽然一言不發地把我拉到了一邊,背對著他們,伸出了一隻手,小聲地對我說:“眼鏡拿來。”

“眼鏡?什麼眼鏡。”我奇怪地看著他。

“小聲點。”褲衩急忙來捂我的嘴,“透視眼鏡啦,快點拿來。”

“不是說了,決賽比賽完再還你麼?你這麼急著要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情。”我對著褲衩壞壞地笑道。

褲衩露出了猥瑣的表情:“嘿嘿。我也只是想驗證下,那個蘋朵大人胸前的那對小白兔是不是真貨。”

“我靠,這麼禽獸的想法你都能有,褲衩,我真是小看你了。”其實早開褲衩提到眼鏡兩個字的時候我就猜到了,只是我沒點破。

“老大,我人小,可是腦子不小哦。”

我算是服了他了,居然麵皮紅都不紅一下。我把眼鏡交到了他的手裡:“你欠我十頓飯。”

“十頓就十頓。”他直接搶過眼鏡就戴了起來,然後面不改色地朝著那對兄妹微笑。

“這個是……”蘋朵人估計覺的褲衩帶眼鏡的樣子十分地古怪,就疑惑地問了句。

“啊哈哈……我這個兄弟有點弱視。這裡光線太差。”我有點心虛,話都有點說不連貫了。

“恩,我弱視。”褲衩居然還敢接話,我直接一個頭錘蒙了過去。

“斑鳩,你的這個朋友有點怪,呵呵。”司馬忐忐有點警惕地看了看褲衩,然後下意識地朝我挪了挪步子,問我道,“那個……斑鳩……蕾米婭,最近可好?”

“蕾米婭?”我撓了撓頭,回答道,“好像不太好誒。32進16的比賽我們團就她被淘汰了,她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

“對手是冰之風鈴麼,也難怪了。”蘋朵大人插嘴道,“那個死人妖可不是吃素的。上回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他打了一個平手。”

“去去去。”司馬忐忐哼了聲,“什麼平手,明明是被人家打得滿大街亂竄,還好意思說。大人說話少插嘴。”

“上上哥,你重色輕友。”蘋朵大人對司馬忐忐揭她短感到十分氣氛,小嘴嘟了起來,還真是可愛。

司馬忐忐頭一甩,不理她這個可愛的妹妹,而是繼續問我道:“那蕾米婭現在在哪裡?”

“獨角獸森林。”褲衩突然出聲替我回答了,稍稍停頓之餘又補上了一句,“一個人。”

“一個人哦。”我用強調的口吻重複了一遍,關鍵詞語。

“失意的女生最需要的是一個體貼的男士無微不至的關心,斑鳩,你說對麼?”褲衩抬起頭對我說話,可是我知道,他的話其實是在對司馬忐忐說的。

我也不回答,只是衝著司馬忐忐笑了笑。

司馬忐忐不是個傻瓜,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興奮地點了點頭,:“對。這位兄弟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各位,那我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