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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有客人?”
兩人說話間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出現在門口處,這是伯勒爾的小女兒,伯勒爾離開維也納的時候他不過才6歲,因此對於面前的老者她並不是很熟悉,但是面前的陣勢讓她彷彿明白些什麼因此不由有些激動。
誰都渴望住進大城市、大房子裡,尤其是在這個天空還未太過汙染的時代,相比較野外的無限風光他們還是偏向於大城市的繁華,尤其是姑娘們,她們喜歡城市的時尚服飾、美味食物、工業科技。
拍一拍自己女兒的肩膀伯勒爾沒有解釋,海頓倒是想要同年輕的姑娘打一個招呼但是看到伯勒爾並沒有介紹的意思只能有些鬱悶的看著年輕的姑娘在前面帶路。
主客相互坐下,年輕的姑娘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海頓是聰明人因此他猜到這一定是年輕的姑娘向自己的哥哥姐姐分享這個訊息,由此海頓對自己到來的目的增添兩份信心。
“伯勒爾,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
“我是保皇派!”
伯勒爾當然知道海頓的來意,他在維也納生活三十餘年在那裡擁有很強的人脈關係,現在內閣10餘位閣員中有多半都同他相交莫逆。捷克公國的經濟在徐徐發展,奧地利必須直視這個不是敵人的敵人。繼續內亂倒黴的最終只能是自己,因此請伯勒爾回去作為雙方派系的緩衝點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面對這樣的事情伯勒爾自然也不會拒絕,不過他必須標明自己保皇派的身份,即便這個時候他對於哈布斯堡家族已經沒有半分的忠誠。
海頓自然明白這是伯勒爾的顧慮,他笑著搖搖頭道:“卡爾先生不會再回到維也納,捷克公國那位……你應該清楚國內貴族對於他的恐懼。”
簡單來說海頓的意思就是保皇派在這個時候的維也納就是一句空話,因為內閣根本不會對捷克公國妥協,而卡爾也根本回不來。伯勒爾也許並不需要轉換自己的政治方向,因為這並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伯勒爾沒有再開口而是把目光看向海頓,明白自己應該說什麼的海頓直接道:“我們需要一位副總統,毫無疑問伯勒爾先生是這職位的最佳人選。”
內心很激動、很開心,但伯勒爾表面上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身向海頓部長伸出手,當兩人握手的那一霎那奧地利的歷史在重新改寫,毫無疑問他的上任對於恩斯特浸透奧地利一事是很大的阻礙。
奧地利第二天就開始大肆宣揚他們的副總統,前維也納皇宮總管、因為哈布斯堡家族的迫害而不得不離開維也納,流浪十幾年才重新回到這裡、回到他熟悉的土地上,這樣的宣揚對於他的新身份是一個很好的助理,至少他獲得少部分官員的新任。
捷克公國因為這件事快速的召開會議,因為誰都清楚奧地利那或明或暗的話指的就是恩斯特本人,如果不是因為恩斯特當年伯勒爾也不會離開維也納,現在他成為奧地利的副總統相信接下來奧地利會針對捷克公國進行一系列的政策限制。
“這是挑釁、這是**裸的挑釁,我們必須抗議奧地利的這種行為。”
恩斯特靜靜的坐在首位上,他的手中是還未吸完的雪茄。這是來自巴西總統的私人贈送很有價值、同時也具備非同一般的意義。
“小德克林先生,您口中的抗議並不會影響到奧地利,唯一能夠影響其他國家態度的只有戰爭,只有戰爭!”
一位上將很是兇狠的說出這番話,這讓很多的內閣成員不由皺眉同時他們的目光也悄悄的看向恩斯特,彷彿很怕一個激動恩斯特就要對奧地利開戰。
下面的小動作恩斯特自然都看在眼裡,對於內閣閣員們的不信任恩斯特有些哭笑不得。難道自己就那麼的幼稚?一戰可是剛剛結束,英美諸國還想要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