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盡皆不知去了何地!雅座右側有一個壁櫃,想來應是房主先前是一古玩愛好者。壁櫃上的灰明顯比其他地方要少,而且每個格子內,都在正中央有大小不一的灰塵比外圈更少。

不顧這些,轉身向側門走進。入眼便是一個長廊,長廊之上的浮雕精美,並且都刷了朱漆,想必這個宅子的主任定是什麼官員大臣或者富甲一方的商人。長廊兩側栽種了一些樹木以及花草,因宅子敗落,地裡雜草橫生,破壞了政見園子的美感。

我躡手躡腳的穿過長廊,來到後院,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看。那雕花大門上的窗紙都已捅破了。蛛絲結了幾層,讓整間屋子看上去,略帶陰森。

後院的屋內與前院的房子沒什麼區別,除了桌子以及床之外,再無其他。心下略一電量,此宅的主人,想必得罪了什麼人,或犯了什麼罪而被朝廷抄了家。那貼在大門上的那張橫條應該就是官府貼上去的!但,東洛晨,他來這幹什麼?

“踏,踏——”一陣腳步聲從旁邊傳來,我連忙閃進房中,也不管這個房子裡陰森不陰森。腳步聲越來越近,從窗紙的破洞裡,正巧看見東洛晨手裡端著一碗稀粥,踏著黃昏最後的一點餘輝從長廊走過。

我趴在窗邊,屏息靜氣。瞧見他小心謹慎的樣子,我越是對他的行為好奇,想究其原因。腦袋似乎被什麼東西靠了一下,弄得後腦勺有些癢。正巧東洛晨快要走過來了,此刻更是不能出一點響動!後面那東西又靠了一下我的腦勺,起先不以為意,綁緊神經只顧看著東洛晨。

東洛晨路過房間並未朝裡面多看一眼,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見他這般,綁緊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剛一放鬆,那東西似乎又靠了我一下,有些惱怒的用手抓拉了一下後腦勺,便不在管它。東洛晨的身影快要轉角消失時,後面那東西又靠了一下我後腦勺。這次正巧吹起一陣風,頭頂上的木樑也隨著風嘎嘎作響,發出刺耳的嘈雜聲音。後面那東西又靠了我一下,這次比前面都重。

突然,那陣風似乎將我的雞皮疙瘩全吹了出來,心底一下子從頭涼到腳,後背以及頭皮由種發麻的感覺。想起剛閃進這屋子前就覺得這屋子比前面的屋子要陰森許多,這次的嘎嘎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吊在房樑上一般。

心裡突然就冒出一個畫面,輕吞了口水,想回過頭,奈何脖子已完全僵化,根本無法轉頭。

“嘎吱——”這時那東西又靠了我一下,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這間房子鬧鬼吧?媽媽咪啊!我生平第一次覺得生懸一念是什麼感受,同時也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恐懼。這種感覺毛骨悚然,只要一想到就有一股電流遊遍全身,引起頭皮陣陣發麻。

“如來佛祖,大慈大悲觀世音,萬能的上帝,耶酥大哥,阿門大神……”邊念邊強逼著自己轉過頭,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被我自己嚇死!聽鬼害怕這些東西,還有糯米,現在手下沒有這東西,也只得念上兩句自己打氣!

“……啊!鬼啊!”剛轉過眼,看著太陽的餘輝,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古代特有的繡花鞋,再慢慢往上,只有一位身穿大紅嫁衣的女子頭懸於房樑上,還是忍不住大叫出聲。

門一下子被人推開,藉著推開門灑進的光線,我正巧看見那女子在死前,定是有著極大的怨氣,伸長在外面的舌頭泛著詭異的白色,那雙眼睛似乎正盯著我看,嚇得我看也不看衝進剛推門近來的那人懷裡,撞翻了他手裡端著的東西。

東洛晨拍著我的肩膀,空出手點燃旁邊的蠟燭,房中的一切皆可看清。我琵縮著,不敢抬頭再看。他突然驚呼一聲,“二姨!”管也不管便將我鬆開,衝過去抱住吊在上面的女子。

我被他這一叫,原先歸西的一魂一魄都歸位了。聽見是他二姨,心裡突的就放下了心!轉過頭,東洛晨正抱住那名女子將她的頭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