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過去,轉了幾圈過來,對著我先是行了一揖,再道:“秉王妃,亭內沒有任何異物。不知王妃說的是什麼,亭內只有石桌石椅,未曾看見人影。”

什麼?我如遭電擊,有些不可思議的前進了幾步,想看看…那人是否走了。透過荷葉媚而不妖的枝幹,躡手躡腳地府身看去。

亭內哪有什麼人啊!連個人影都沒有!物品愣了一下,難道剛才那一會兒,他便飛身離去了麼?不爭氣的失落感,還是如期而至!

不理會侍衛異樣的眼光,吩咐他們帶我回房。今夜發生的一切,權當夢境!他從未來過!

折騰了一晚,倒床便睡了,也不管外面是否雞鳴日升了。說我懶,我無謂,說我是豬也好,是啥也好,反正我就那樣睡了!

在黃昏快要落下帷幕的時候,我才剛剛起來。睜眼便看見東落晨的臉嚇了好大一跳!

“白痴!醒了啊?”

我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說道:“你何時來的?”

“今日清晨!”他很老實的回答我,真是個豬,竟等了我一天!

“你是不會叫醒我以?”明明是我自己讓人來的,到現在反倒成了他的錯,他不打擾我,反倒錯了!

他伸出手,手指從眼角輕輕撫過。“昨夜無眠?”

汗!猜的真中!“不過,第三者不是補過來了麼?”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像是自己安逸的睡了這麼久一般。良久,才回到正題:“你那日出了何事了?”

“哪日?”

“離獄那日。”

我想起來了,那日雪將我劫走之後,他似乎一直在牢記被叫著我的名字。看來,我讓他掛心了。“那日,是雪劫我出獄,欲將我危害,幸而我急中生智,逃離了險境。”那日的逃脫,說到底,幸運佔了極大的競部分,倘若雪不是顏妃,沒做過那般虧心事,倘若沒害過一個叫煙兒的貴妃,那日,我怕是在劫難逃了。

說來說去,多虧了靈狐的神機妙算。當時我還納悶呢,怎麼他會突然傳我讀心術,原來他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啊!他…他似乎離開很久了。

“雪?她敢違抗王爺的命令?”東落晨有些吃驚。

我不滿的給了他一白眼。“還提敢不敢?她若是不敢,我怎麼會出獄,怎麼會出現在在荒郊野外?”

他緘口,大概也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吧。我拿過被褥半鋪在身上,已值三月,可天還是比較冷的。“你又是何時出獄的?”

“恰是你被劫走的那日,王爺將我放了出來,讓我回營帶兵。“他說的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怕我為此事而生氣。因為就他的印象而言,入獄那日我與呂暮楚吵了極大的一架。

我笑笑,沒在乎,只道:“這不正好遂了你的願,做了將軍。”

他突然就低頭了,掩飾著他的悲痛,“此乃我爹的遺願,以及我孃的……”

說到他娘,我便想起了那件事,不禁有些惱火,為他孃的私心,也為自己的粗心。不過…思來想去,還真不能怪他。“既然如此,便好好做下去,為天龍國打上漂亮的一戰,興許會讓天龍國的命運有所好轉。”後半句是安慰的話語,不是真話。

他有些孩子氣的莫名興奮。我撇了撇嘴,是時候說正題了。“落晨,你知我為何在王爺府麼?”

“品花樓內,不甚安全。而你又無別處可去……”

“蠢啊你!”我不禁罵道,不罵真心裡不舒服。“我不會去客棧麼?難道非得來個王爺府不可?”

他略沉思,抬起頭,雙眸定定的看著我,“曾幾何時,你對我說過,你不會隨便去不熟識的男子府中,王爺衷情於你,你不會不知!而此刻……你是否已應了王爺?”

或許對他來說是次打擊吧!先是陌逸,這次又